山很不好意思地说:“你和胡长建不错,能不能给他说说,给我报点医疗费,都花了五百多了。”
原来是这事儿啊。人真是势利。我也一样。
“你找过他吗?”
“找过,他说不算工伤。我上网查了,绝对算,法律上有规定。”
“那好,我试试,等我电话。对了,你这会儿又写了多少诗了?又发表了吗?”
“这十来天没写,心不净……我会写的,放心吧张老师。”小山举了一下缠纱布的右手,象是在发誓。
“唉,就是有个别工头,一点儿也不凭良心,年前下(去年)我的腿砸伤了,花几百,一分钱也不包。”四喜儿插了一句,“要不胖子把那‘四大黑’都改了。”
“什么‘四大黑’?”我来兴趣儿了。
“下雨的云,地锅的门,小媳妇的下边儿砚台唇儿……最后一句叫他改成‘包工头的心儿’了……哈哈……”四喜快意地笑着,“还有‘四大红’呢,听不?”
我连连点头,这顺口溜有意思。
“那‘四大红’是,庙嘞门,接血嘞盆,小姑娘的裤衩火烧云……嘻嘻,啥都扯上女嘞。”
一阵乱笑。
“张作家又来啦!”胖子笑唧笑唧地从走进了灯影,手里拿着样东西,“来,看会儿好碟儿吧?”
看就看,作家就得万物入眼,就我这结婚多少年的人还没这么免疫力?
所有的人都在看,包括小山。杰儿不在,不知哪去了。
呵呵,果然是黄碟,满眼都是新鲜活动的人肉。看得大家要么啧啧咂嘴儿要么咽嘴水儿。
刚看一小会儿,花狗来了,见杰儿不在,也他哥的暴张二目看了起来。
看到半截儿,我看不下去了,就一手伸到裤兜里往外走。各人看各人的,没有人注意我个穿衣服的男人出去了。
走到工地旁边,忽然看见一个人走了出来,是杰儿。
我们互相打了个招呼。我刚走过去,他忽又怯怯地哎了一声,叫了声“张作家”,我停下来,问他有事吗,他唔了一声,又说没事儿,你走吧。
杰儿一定有心事,而这个心事,一定可以为我所用。我很自私地想。
说实话,看过黄碟儿之后我真快撑不住了,脑子里不断涌出我和小语在床上翻云覆雨的妄想图。唉,我这么有修养一个人看过黄碟都这么下流,怪不得有好多强奸犯大多是一时冲动呢。
看来李教授光讲性心理学什么的不行,民工对性的渴求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改变。明天我再去天安的工地看看,要是也和小山这工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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