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雨大,自从进入雨季,见天儿隔晌地下雨,都快变成江南的鱼米之乡了,只是,这儿的鱼米也,不见便宜分毫。而这蟋蟀一定是受不了楼下的太过潮湿的家才跑上了三楼安身
这下好了,我拥有了两株家乡的植物,现在又搬来了一只老家的动物。
吃早饭的时候我给小语一说,她也乐了。
今天立秋。天气果然就凉凉的,如儿时感冒时发硬的凉手巾捂在前额一般亲切而舒适。
站在最都市的都市的楼上,我对祖宗佩服得直感慨:不夸张地说,这“立秋”二字抵得上全世界的空调的凉爽。这中国的农历,我就一直搞不懂,这是谁制定的,它怎么就这么准啊。
只是,不经意一抬头,才看到窗外杨树的绿叶好象已经淡了,让人心里怅然然的,头也开始疼了,胸口也胀得塞了破纱布一样。这症状,从昨天就开始了,今天变得严重了。我知道,我的老毛病又犯了。每到秋天,我就会有十来天不舒服,已经有五六年了。爷爷说我这是心火太盛所致,都是让我吃逍遥丸,一种专治女人月经不调的中成药。呵呵。其实,小语早就该吃这个了。
于是,一边给绿意浓浓的绿豆沐浴,我一边给小语打电话逗她:“小语姑娘,中午回来时给捎点儿药行不行啊?”
小语有点奇怪:“你身子棒得老家的石磙一样,吃什么药啊?”
“逍——那遥——丸!”我拿京腔。
小语笑出声来:“学雷锋啊,给谁买的?”
“本人。”
小语笑出声来:“你别逗我,我上班呢,旁边有人。”
“这是爷爷给我开的方子,这药疏肝健脾,养血调经。呵,男人虽没有月经,但却有年络,一样的一样的。所以,我建议你多买一瓶,咱们一块儿吃。”
“我不吃,我讨厌吃药……爱给谁打给谁打……好了,我有事了,挂了。”
小语挂断了电话。
一定是林岩问的。这家伙。
晚饭之后,喝了一把逍遥丸子,骑着自行车去天安花园的工地,我得再看看那儿民工有什么反应,得给李教授回个话儿。如果这事儿进行不畅,我的新闻可就失去了一个重要来源了。
离工地还有老远,我就见路灯底下有两个人在撕挠,旁边扔着辆三轮车。
我不好打架,也不好拉架,人生地不熟的,溅一身血至少一身衣服泡汤了,好歹有110,要是他们在我经过他们旁边时还不住手,我就报警。
可等走到旁边,我马上大大咧咧地喊起来:“哎,你们两个,都是中国人,打内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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