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让人简直不敢正视。
这几天一直在给陈述量身订做让他出名的文章:《从打工仔到中原文化传播者》,足足8千字,情节屈折感人,完全彻底地表现了新一代民工自强不息的精神状态。
上午10点多,把稿子传给苏江南,我很感慨地想:要是真有这么个民工该有多好啊。
这时,李教授打来了电话,说天安工地的老总已经答应为民工建几个简易房,问我这儿怎么样了。我赶紧说已经给胡老板说过了,他正考虑呢。
看样子瞅机会真得给胡长建说一下了,要是连说也不说就推过去了,好象太没有责任感了。
刚放下电话没有几分钟,陈述又打来了电话,说今天晚上打算到郑州组织一场演出。我说我不打算去了,累。其实,我不想去的最主要的一个原因是,今天早上,小语忽然说头有些晕。我知道,她的“红色警报”要来了,我得给她针灸,我不能为了几个钱就离开她。
陈述半真半假地说,要是我不去,这一回演出只能给我一千块钱。我说行,比九百还多一百呢。
午饭后,我一边给小语针灸一边买好(讨好)她:“绿豆公主,为了你的病,我可是放弃了一次外出,钱不钱的先放一边,至少我少亲近了一次故土。”
小语用目光解剖我:“那你有其他的罪恶目的,佛刚刚告诉我的。”
“你也学会用佛吓唬人了,这应该不是学佛的人应该做的事吧?”
小语挑嘴角:“你悟性挺好,就象一个人善于瞄准,可惜不是用到了认针缝合,而是用到了战场。”
“好了,不说这个了,你的童话写了多少了?”
小语想了想:“有几万字了吧。你的小说呢?”
我咂了一下嘴:“以前不是说过了嘛,我在北京只弄素材,想出成品,得回老家之后。”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啊?”小语漫不经心地看着我。
“目前还没打算回去,说不定,我这辈子还在北京买房子安家呢。”我笑了一下。
小语哦了一声:“野心不小呢,爱上北京了?”
我说:“是啊,北京不错,北京人民也不错。”
小语认真地看着我:“我劝你还是回去,爱北京可以,爱北京人不可以。佛凡事讲缘,我看,你和北京人没什么缘份。”
我心一凉,但嘴还是硬的:“佛所说的缘不光是男女间的情缘吧?你别那么敏感,相识是缘,相撞也是缘。比如现在,我们呼吸着彼此吞吐过的空气,讲一些话,做一些对对方有益的事,就是大大的缘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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