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担心他会暴打阿兰。
阿兰,是我对不起你,因为我没有真的侵犯你而让你的男人戴上绿帽子,对不对?
中午,因为阿兰的事我有点心神不宁的。
正和小语吃午饭呢,手机响了,摸手机的时候希望是阿兰又怕是她,一看,真怕了:是家里的!
我看看小语,小语嘬着一只嘴角,一脸的讽刺。
我只好假装大方地接电话——
“爸爸,你在北京能找着大官吗?”
是儿子!我大轻松,笑了,逗他:“能啊,有事儿吗乖儿子?”
“今儿个早上我看见杀牛的了,牛眼瞪得很大,还叫。我看见牛眼都哭了。”
“是牛哭了。怎么了呀?”
“我想找个大官告那个杀牛的,不让他杀牛了!”儿子很气愤。
“那你吃不上牛肉了。”我笑着提醒他。
“我吃猪肉。”
我大笑:“你没见过杀猪的啊乖儿,那猪叫得比这还惨……”要不是小语旁边坐着,我非得我嗷嗷学两声猪叫不可。
儿子迟疑了一下,这是真正的有意义的迟疑:“那,猪也不能杀。”
“那你不吃肉了啊?”
“不吃了,我吃烧饼行吗?”
“烧饼是面做的,面是小麦做的,小麦也有生命,你吃烧饼就会害小麦不能活呀?”我继续逗他。
“那,那我吃草行了吧?”儿子狠了,不当人了,呵。
“草也有生命啊?”
“草吃了还能发芽哩,怕什么呀?”儿子得意了。
我没词儿了,撂了一句“那你吃草好了”,笑着给小语讲了儿子的电话内容。
小语也笑了:“你儿子真可爱,天生的慈悲,比你的佛性还好呢。你到是狠,人家和尚还让吃面食呢。”
我笑:“逗他玩,又两个多月没见他了嘛。”
小语:“还行,还没忘了自己是个有儿子的人。”
今天是星期六,没多少事儿。午饭后,给小语细细地针灸了一番,我回屋整稿子。刚弄了百十字儿,小山打来了电话,问我和胡长建联系上了没有。我假装生气地说,一直联系着呢,中午11点半我还打了一个呢,他就是不接电话,估计还没回来。我再打一个试。小山感激得不得了。
撒谎要有细节,就象假货上一定要贴个“仿冒必究”的字样一样,不然人家不信。
不能再不打了,我给胡长建打通了电话,他接了。我说四喜儿那边又催上了,咋办。胡长建想了想,说,老弟,不是我不给你面子,小山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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