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屋不是让老乡给占了吗,人家要分手,相当于临终遗言,用一会儿不行啊?”我辩解。
“更别提你老乡!报纸上的那个姓陈的,让你写得象中国十大杰出青年了,还有刚才那两个,你去看看他们干了些什么!……你……你还喝酒!”小语的眼泪下来了。
我有些理屈地去我的卧室——
小山和鲜花当然是走人了,没走掉的是床下的几团儿含有粘湿成分的卫生纸!
小山啊小山,临分手又摘了人家一次,够坏的。
“你眼里还有我吗?”小语追进来,把我当秃尾巴鹰斗。
“我眼里全是你,你应该知道。”我口渴得厉害,一想到这一天的不痛快,我强压住火儿。
“说得好听!你……”小语说着忽然用手捂住了前额,我赶紧站起来去扶她。
“别碰我!”小语退后,“不让你管我!”
“我上午不是走不开吗?来,现在针灸行吧?”
“感觉你变了,不知道你为什么变,反正你变了……”小语根本不提那一茬儿。
“我没变,是你感觉有误差。”我心虚地辩解。
“你还不认错!好啊!”小语一边说一边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