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男人则根本不知道堕落以后会有什么后果——
蔷薇开车拉着三分醉意的我去了一个近郊的宾馆,开了一个房间。灯都没有开,我们就直接凭走廊里无主的灯光找到了可辨的床的位置,然后,我就开始在蔷薇的身上肆意放荡,以一个成熟男人的全部技法,但,与性压抑无关——我原以为,如果这一场情色注定来临,之前,我的银针会先在蔷薇脐下三寸的中极穴至少试探一次。我没想到我会堕落得这么快,就象不是一级一级下楼而是直接跳楼那样快。
蔷薇很投入,因为她比我清醒。我也很投入,因为我把她当作小语而不是当作妻子。菩萨,我骗我自己骗得好苦……
蔷薇比妻子表现得更灿烂。
当我的那些曾在体内数度奔突依然无门的所谓的精华注入蔷薇欢呻乐吟、波伏不定的青春时,我的眼泪竟也同时滴在了蔷薇的脸上,虽然,我成功地报复了小语——我想,林岩一定正在象我这样成功地把小语摆布成了一朵红蕊怒张的??己的女人,甚至先于我结束,现在正相拥而眠……可是我仍然觉得委屈,小语,小语是一个多么冰清玉洁的人儿啊……
累。这才记起先人教导:大怒大悲之后忌房事。
一定是我的泪让蔷薇打开了床头灯。
蔷薇折起身吻我的眼:“谢谢你,还有你的眼泪。”
我睁开眼,看到的,是蔷薇的泪眼,还有她脖子上的一条项链,白的,白金的。刚才,当我和蔷薇重叠时,它的凉曾刺哑了我喉间失控的呻吟。
我不知道蔷薇为什么流泪,正如她永远不会知道我为什么流泪一样。也许,我们只是在互相利用对方的身体。我没有吻她,虽然她一定在盼我为她吻去。我只是用手抹去蔷薇的的眼泪,我坚信她是个可怜的孩子:为了报复一个坏男人而把身子交给了另外一个不太坏的男人。
我知道,我已经下到地狱了,而尤让我不能原谅自己的是,为什么现在我更多的追悔只是给了小语,而不是妻子?
“你在想什么?”蔷薇说着男女事后几乎每一个女人都会问的傻问题,仿佛女人给了男人身体之后,一定能换来男人的心事。事实上,恰恰相反,心事,会隐得更深。
其实,我的内心恐惧正困意一样的袭来,但我不敢睡,我得细细盘算我和蔷薇走出这个房间之后会蘖生多少个后果,会不会毁了河南的家和北京的小语?怕呀,我真的害怕。
我从蔷薇身上退去,感觉有幕布缓缓合上。
“我在想,你为什么突然把你交给我,”我不想让蔷薇说动听的谎言,我很快地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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