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语之间相互的因果报应……
只是,放纵的是肉体,放不下的是忏悔,直到,不再忏悔?
8月26日
醒来时已是早上8点,我从没在一天的早上醒过这么晚,全身软到懒得深想昨天夜里的事儿。
蔷薇昨天夜里就走了,她悲哀地说,她不能让姓胡的知道她在外面过夜。临行,她深深地吻了我一下,说,她随时都是我的。
她那样说我很感动,觉得她对我的好足以弥补她不光不彩的过去,甚2??5,就是让我有了离开小语离开北京我也不至于悲伤到不能自已的地步。
打开手机,蔷薇的一条短信跳出来:别怕,我不会缠你。因为我是个物质女人,而你虽是个很好的精神家园,但在北京没有房子。
我不禁长吐了一口气,笑了。
昨夜,我和蔷薇都很疯狂,都有一种在对方身上找到失意之下的快意的野蛮。脱掉感情,蔷薇的肉体,对我来说已是一种诱惑,虽不致命,却也入骨。
婚外情,其本质只是寻找婚外的另一具肉体而已。
肩头有些疼,那是蔷薇咬的。我想给小语打个电话了,虽然我觉得自己连打给她的资格都没有,但转念一想,她和林岩睡了一????道就有资格接我的电话吗?一想心里就溜溜地疼,于是,便不打。
下雨了。雨斜打在玻璃窗上,由一粒碎成数粒,再汇成一条线,再一齐滑落……
那究竟是谁的泪水?还是谁的口水?
我用最快的速度赶回了怀柔,小语果然不在家。
临行,我把花盆往外挪了挪,让这一对绿豆喝点儿纯天然的雨水吧。
带着简单的用品,上午12点,我赶到了西客站,发往深圳的火车,是下午1点的。我将坐上一天多的火车,如果火车不迷路,它将于明天下午五点把我送到深圳。
上车之前,我给老婆打了个电话,说了我去深圳的事。老婆很在意地问我是不是病了,怎么说话象胖(软)米,我心里一惊,说,你真是能掐会算女诸葛,我感冒了,刚好。她叹气,说,你多少年都没感冒过了,一定是身子熬坏了。我不敢再多说,就挂了。妻子,才是我最应该疚愧的人啊。
接着,我又给高总打了个电话,请了几天假。
天塌地陷我也不管了,只要火车不来个肚皮儿朝上。上了火车我就关了手机,蒙头大睡。人过三十,精滞气虚,昨夜和蔷薇数番“复仇”,累坏了,正好在这一天多的时间里养精蓄锐……
8月27日
火车晚点半小时,六点半,我才坐出租车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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