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哎呀一声,左腿让我撞开了,腰一弯,腿儿就搁地上了,连连认输,感慨时光杀人于无形。
倒在床上,看着对方的脸,都说对方是笨蛋。
我们又说起关于斗的游戏,什么斗花生,斗鸡蛋,还有斗铲子。
志远感慨:“这个斗花生斗鸡蛋吧,还显得不那么惨烈,花生勾花生,勾死也不吭,蛋碰碰,又是两不怨,就是这个斗铲子……啧啧……”
我点头:“是啊,铁铲子多硬啊,刃儿对刃儿,猛一啃儿,乖乖,火花四溅,大多两败俱伤。志远,你注意到了没有,其实在这些儿戏里,早就教我们要面对无处不在的人生竞争了。”
志远啊啊地同意着:“不过,我看咱哥俩儿之间好象从没竞争过。”
我笑笑,说是的。心里说,你小子在和我争阿兰呢,我退出就是了。
东拉西扯到十二点多,我太累了,就让志远到对面的床上,我们一起睡了。
没想到刚睡下,我的同屋又烦不唧儿的,看样子没办成事儿。于是,我就和志远挤到一张床上,重温了一回中学时代的宿舍生活。
8月28日
中午8点半研讨会开始。我根本没心听任何人的发言,小语,我还是不放心小语,不知她现在是不是还和林岩呆在一起。一想到他们在一起的种种,我就恨意丛生,绵绵不绝,想来想去,我决定联系她一下,以短信的形式,但内容得字字带针儿,这样既能探听一下消息,又不失尊严。于是,我就编了四句话,发了过去:春宵一刻值千金,夏宵一刻值百金,秋宵一刻值十金,恭喜一下值几金?
“疗效”真好,我的信息刚发过去,手机就响了,我多有先见之明啊,拉开后门儿我就跑出去了——
刚一接听,就听到里面一个人在吼:“该死的张非!死哪儿了你!”
是桂姐!我心一寒,赶紧问:“小语呢?”
“犯病犯了两天了都,哪儿呢你!”
天哪!我的心猛地一提:“怎么才给我打电话呀?”
“小语这丫头犟你不知道呀?她说了,只要你不给她主动联系,就永远不要给你联系,你走就让你走吧。别怪我。”桂姐说完叹了一口气,“我说你们俩……到底在玩什么呀?”
我也没心说这个了,我说:“让她接电话!”
桂姐:“想得美,她决不会接的。你啥时候回来?”
我想了想:“我这会儿在深圳开笔会呢,我尽快回去!你先替我向她道个歉吧。”
桂姐:“深圳?这不是在天边吗?明天才能回来呀?该死的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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