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我说,最好,我只好低声说了。得到的,是蔷薇叭地一个响吻。
回到屋,我很难为情地说了句“我可上床了”才慢慢地上了床。
小语奇怪地问:“几时学得这样文明?刚才谁打的电话,听着象个女的。”
“你嫂子,说小家伙感冒了。”我撒着谎在床的另一头躺下。
小语坐起来:“这会儿,我倒想问问,和你妻子相比,我和你算是什么关系呢?”
我想了想:“我和妻子嘛,就是两根骨头,然后一根筋连着,和你,就好比两只刺猬,近了会扎疼对方,远了又冷了对方。”
小语摇头:“我得纠正一下,不是扎疼‘对方’冷了‘对方’,而是‘我’。”
“好好,就照你说的吧。我看,我们只有把刺拔了才不至于伤着对方。”
“拨了刺就不是刺猬了。”小语看着腕上了绿镯子,“你不觉得你象一只贪吃的猫吗?你妻子是一条躺在案板上的鱼,已经无路可逃,而你,又把目光盯上了我这只鱼缸里的鱼。”
我连说不是不是,我没想到小语会这么直接地谈到这个问题,无力地连连否定。
“不是?难道你真是个圣人,真的对我没有企图吗?”小语直盯着我。
我无语,反复地按手机的铃声,盲目地选了这个选那个。
小语:“不管你怎样否认,我们的关系现在和将来不外乎三种,兄妹关系,情人关系,夫妻关系。可这三种关系发展起来都是悲剧,也都不可能。”
“你突然说这个干么呀?”我有点儿不在所措。
“是你妻子的电话提醒了我。其实,我们总有一天要面对这个现实,早说比晚说要好。”
“照你这么推理,我不如早回老家?”
小语点头:“那是你的事。我想,在北京,你也许可以成就世人眼中的所谓事业,但同时,也许会毁掉人固有的自在。佛教众生忍耐,但我看得分忍耐什么,如果只是忍受苦难,那应该可以承受,如果是在良心的煎熬中苦忍,倒不如不忍的好。”
我的心绷得很紧:“你,希望我走吗?”说开了也好,不等小语回答,我又追问:“我在你心里是什么位置?”
小语愕然,对这个问题她毫无思想准备。想了想,她郑重地说:“绝对不是我爱你。”
这答案让我心里很酸楚,虽然我有思想准备,我问她:“那你爱谁?”
小语:“谁也不爱。”
这种回答又让我心里稍微好受一点儿,我剜她:“和一个不爱的男人同床,你怎么解释?”
小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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