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从没有人见过天使呗。”我乐,“鸽子在天上飞就相当于我们散步吧?”
小语点头:“有道理。不过,鸽子可能对这样说:看,人在地上飞呢。”
这丫头真会幻想啊。
我们俩都笑了。
后来,我们又说起了中秋节,就一齐想到了太奶奶,决定给老人寄点月饼。
下午四点多,我刚给太奶奶还有家里寄完月饼回来,手机响了,是阿昌的,他急得刚出狱的惯偷儿一样,说要请我客,非要和我马上见面。
我同意了,得意地拿了点儿东西就出去了。
这时候的阿昌一点儿也不拽了,顺着眉叫着哥,说晚上请我吃饭。
我明知故问,问他有啥事儿,他丧拉着脸,뗋;请我好好给刘溜;长说说,说他是个好人,别天天传他0÷9堂了,阿艳那边,他不但不要一分钱,要是其他人敢过去捣乱,他还帮着修理。
我说这就好,大家都是好兄弟,客不用请了,该干么去干么去吧。
阿昌连声说谢,躬腰摆手,打的要走,我又喊住了他,递给他一打东西:阿艳给我的剩下的那八张优惠卡。阿昌乐得眉毛弯得豆虫一样,呲牙咧嘴,那叫一个欢。
这就是效率,或者叫本事,不算无耻吧,因为阿艳说得明白:只要能治住阿昌,那钱就归我支配。
9月7日
露从今夜白。今天白露。心里有淡淡的伤感。
今天接了两个电话,也都挺烦人的,先是报社高总的,他很委婉地问我这一段儿是不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了,稿子好象受到了影响,从量到质都下降了。我说是有点儿不顺心的事儿,我弟弟闹离婚呢,到北京来找我,缠我多少天了。高总这才噢了一声,让我抓紧时间处理。唉,骗人成功的感觉真好,我哪来的弟弟呀。
后是志远打来的,他乐滋滋地说,哥,我对不起你了,那个阿兰已经在昨夜成为我的女人了。
我嘻嘻哈哈地说你小子都不如只兔子,人家还不吃窝边草呢,你倒好,越是老乡越凿得很。
志远笑:这人和兔子不一样啊哥,兔子啃了窝边草窝就露出来了,就很容易地被逮,而人正相反,和熟人一起共同干坏事儿,谁也不说,更安全。
放下电话,感觉象掉了钱一样:同样是男人,志远能和阿兰上床,我为什么就不能?
同样捡了钱,有的交给了老师,但老师不一定就能找到失主,那钱最后的归宿在哪儿呢?而如果不上交,自己偷偷花掉那钱买自己喜欢的东西,那种感觉一定会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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