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心疼地:“今年总算好一些,有我陪你。”
小语看着我,月光下,表情模糊:“有人陪也不一定就好。也许我注定一生孤独,也许我的前生欠亲人太多吧。”
我笑:“原来你只是读读经,悟悟道什么的,怎么又前生上了,不信马列信佛祖了啊?”
小语抬头望望圆月:“真有佛祖倒好了。其实,我应当知足了,世上不如我的人太多了,有些人,比如太奶奶,守望一生也许只是守了一个梦。还有小芳,谁知道她的未来是什么样子?”
“对了,小芳这个月没来信吧?以前都是月初寄信?”
小语:“还没有,不会发生什么事吧?”
“刚开学,学习紧张呗。”
“不说这个了,哥,你来北京快半年了,小说素材还没弄够吗?”
“没有啊,你想撵我走啊?”我伸手放到小语肩上,“我可还幻想在北京买房子定居呢。”
小语把我的手抹掉:“那可不容易。”
“我问过胡长建,怀柔的房价每平方3000元左右,他说要是我要,他就给我按够本价,两千三四,留一套,我也不要大的,八十平方的,加上简单装修,20万就下来了。”
“你有二十万?”
“没有,但是,从眼下发展情况看,两三年就能挣够了。”
“你收入怎么能这么高啊?是不是挣黑钱了?”小语不信。
“哪来的黑钱啊,北京全是红人儿。过中秋,陈述给一千,胡总给一千,小语一分没给,就这我几乎还能在北京买下一平方的房子呢。”
小语笑了,“但北京也不是什么都好,前几天,2005年城市论坛,北京的生活质量在全国只排到了第四,能挣钱的地方不一定是适合人群居住的地方。”
“乡亲不如香邻,还不是想和你做邻居嘛。”
“人不如豆,它们,根挨着根都可以。”说完,小语转身回屋。
月清夜凉,真想从后面轻轻抱抱她,但我总觉得自己从手到脚都有些脏。
23日
今天秋分。秋天渐渐深了,如人过河,越涉越深,已齐腰了。
一凉,皮开而肉绽,血,忽地从我的右腕子上流了出来,从一个樱桃小嘴一样的伤口里,象一条红蛇,连头部都象。
“绝对是鞘膜瘤。”医生把手术刀放下,一手止血钳一手消毒巾。
“良性的吧?”我明知故问,这样会让医生好笑而抬高他的尊严。在很多场合,我都愿意显得无知。无知多好啊,没有敌人还能得到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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