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翠华不禁颓坐在玄关,自责地掩面而泣,「报应……这就是我的报应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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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返回工作岗位,楚诗茵就被密集的行程给压得快喘不过气。从台北杀到高雄,再由高雄飞去台中,接连十几天都在赶场作秀。
但这还不是最累人的,由于从廖丰德那儿得知他们在法国颇受严定康照顾,加上她又逾期未归,让盛洁伶开始怀疑她和严定康在一起。
尽管楚诗茵矢口否认,仍然被盛洁伶盯得紧紧的,除了偶尔察看她手机的通话纪录,还不时在耳边唠叨。
「我就不信世上有这么好康的事,那家伙很快就会以他在法国施的小惠,来充当约妳出去见面的借口……」好不容易结束一波宣传档期,盛洁伶边开着车,边继续她的疲劳轰炸。
单凭女人的直觉,她敢打赌,严定康肯定有什么不良企图,就怕楚诗茵吃了一回闷亏还学不乖,又笨笨地再上一次当!
「妳别想太多,表演完最后一场秀后,我私下已经明白表示,以后绝不会跟他有所接触,而且他隔天就飞往义大利了。」
轻捂着太阳穴,楚诗茵烦躁的不只是好友的絮絮叨念,还有心底那股难耐的相思。
和严定康在法国补度的「蜜月」虽然甜美,却也是痛苦的延伸。因为缠绵的景象似潮水般涌来,不断拍击着她空虚的心城,啃蚀她寂寞的灵魂,若非有满档的工作分散注意力,她真不知该如何排解胸中的郁闷。
天哪!她好想、好想、好想他哦!
想念他的深情款款,想念他的温柔细吻,更想念他狂肆的占有……然而同天返国的他,是不是也一样会回忆起这些点点滴滴?
答案应该是否定的吧!有美丽娇艳的新人陪伴在侧,他哪里还会记得她这个早已下堂的旧人?
心,隐隐作疼着;容颜,一吋吋地苍白。原来说得最潇洒的人,才是最放不开的人,她真的太高估自己的能耐了……
一旁的大麻雀,终于察觉她的不太对劲。「喂!妳怎么都不说话?」
「我累嘛!」楚诗茵无奈地挖苦道:「刚度完一个松散的假期,回来就被这么紧凑的行程给操得半死,妳待老朋友可真是『不薄』呀!」
「有钱堪赚直须赚,莫待无钱空感叹!难得有大把的银子送上门,我们干嘛往外推?」
谁教这趟欧洲之行太成功,得到不少海外订单,所以「伊魅儿」临时追加宣传预算,冀望能在国内掀起同样的热潮。
「是啦!妳乐得数钞票,而我却忙得快过劳死了!」
「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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