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睡在她身边,一只手搭过来正好环过她的小腹, 百里烟轻轻闭上眼睛,她有没有不舒服,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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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斯昂开始越来越晚回家, 百里烟打电话问他,他总说他在工作,她想他可能是在生她的气,所以她尽自己所能挽回,其实她要挽回什么,她自己都不知道。
可是有一次在电话里,她问他什么时候回家,程斯昂说了一句话,百里烟便决定自己不用再自作多情了。他说:你不用管我!
是,她怎么忘了?她不用管他,她凭什么管他?程斯昂之所以会和她结婚,选择她不就是因为她会合作,不会纠缠他,给他自由吗?是不是日子过得久了,她也变得贪心,想要更多?
当初他说何不赌一把,可他是庄家,他不开局,永远也看不见输赢却猜得出这结果。
程斯昂到行政部时所有的人都已经下班了,只有她在打请调函。他知道这几天他可能是有些过分,所以他回“蓝海”来找她。
“你申请调海运部?〃
百里烟十指飞快敲键盘,对他的问题好像充耳不闻。他将她的椅子使劲一转,把她转面对自己,气定神闲地看着她,“娃娃,我这几天确实是在工作。”
百里烟推开他站起来,〃我没有不相信你,”
“那你在生气什么?”
百里烟有些不耐,“我有一个生气的理由,可能你不觉得是,所以我生不生气,其实你没有必要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