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平安无事就好。
“白梅……”
她握住他的手,感觉他因为失血过多而有些冰凉,她勉强自己露出一个微笑,“你还是喊我管家小姐好了。”他这么喊她,让她觉得像在诀别,心里升起莫名的恐惧。
徐安扬仍是笑,“你放心,我的命真的很硬,这就是为什么我不怕小强的原因,因为我们是同类……”他开玩笑地道,只是想安抚她的恐惧,他好想起身抱紧她,却无力。
“对不起,让你担惊受怕了。”从他带她到秘密基地的那一天,他就暗暗发过誓,只要她在他身边一天,他就不会让她受到任何惊吓,永远都有他的肩膀可以依靠。
伍白梅摇头,“你好好休息,别说话。”电影里每次受了伤话又一堆的,八成都是要挂点的那个。
“白梅,你别怪姐姐。如果你不原谅她,那让我一辈子在你身边陪罪,好不好?”
她忍不住笑了。
“说定了,那我一辈子不原谅她,所以你得活久一点。”
徐安扬脸色苍白,却还是为她的话笑得很开心。
过了一会儿,他才幽幽地道:“我不知道为什么,当年受伤时虽然失去一年的记忆,独独受伤前那一幕牢牢地记在脑海挥之不去……”
他们的母亲呵!像是由圣母变成了魔鬼,让他们感觉到过去十几二十年来的幸福原来都是梦一场。
“父亲为了堂口兄弟的过错,要拿自己的命向帮主陪罪,事实上那过错是母亲所安排的,足以毁灭整个十纹兰,父亲满心想以自己的死来替母亲掩饰间谍的身分,以为她好歹会顾念我和姐姐,他却怎么也没料到母亲会因此疯狂,要我们全家一起陪父亲死。
“姐姐害怕得忘了反抗,我知道真正让她绝望的不是恐惧,而是那种被背叛的心寒,我抱着她躲着母亲的刀逃离家门的时候,姐姐虽然表情木然,可是身体不断发抖。”
后来,徐安扬养了一年的伤,徐飞雨则精神治疗了一年,可是一年的时间没办法让徐飞雨恢复正常,她时而清醒,时而记忆错乱,把一切罪过推到其他人身上,藉此逃避被生母追杀的恐惧和被背叛的心伤。
徐安扬为了姐姐,原本不愿出国念书,那时所有人都主张把她送进精神病院。
“直到姐夫说他要娶姐姐。”
元雅臣这个决定简直气死元家所有长辈,因为徐飞雨很可能一辈子好不了,可是元雅臣一意孤行。
这些年来,元雅臣将徐飞雨安置在私人小岛上,聘请专人照顾徐飞雨,直到今天一大早,徐安扬接到电话,徐飞雨竟然神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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