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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在两人中间漾开,诺言怜惜地看他,他却看向了虚无,仿佛回到过往。
诺言突然挣扎着跳下来,揽住他的腰,脸颊靠在他的胸膛上,抚摩他的背部,低声说:“我来疼你,猪。我疼你。”
“爱哭鬼。”他嚅嚅地唤她,声音有微微的颤抖。
“哦?”她抬起头。
“吻我。”他一边命令着,一边已经覆上她的嘴唇,时而激烈索取,时而珍惜眷念,搂住她身体的手再也放不开。
在鲁吉亚的日子很轻松,不是阳光海滩就是森林原野。诺言过着之前从来没有过过的自由生活。诺言发现,其实默不像刚认识那样野蛮了,对她呵护备置甚至是眷宠着她的,仿佛只要她开口,他可以把全世界奉上一样。默对她的好,几乎让她忘记了家族与亲人,一味只沉迷在以往只有在梦中才敢想象的生活。
他们没有停留在一个地方,而是不断变换着地点,从东半球到西半球,从北半球到南半球,几乎停留一天便会转移到令一个地方。这样游了半个多月,诺言的身体开始有点吃不消,到一个新的地方也没有马上顾着去游玩,而是一上旅店的房间就必须睡觉。至于默去做什么,她也困得不想打听了。
自旅行之日起,默一直与她睡在一起。她一直认为他在节省费用,毕竟她身无分文,所有的开支都由他来付。但偶尔半夜醒来,会发现他不在房中,但凌晨再次醒来时,他又好好地靠着她,睡得非常香甜。这一天,诺言懵懵懂懂醒来时,正值凌晨一点多的时候。她坐起来,发现默并不在身边。迷迷糊糊的她在打开洗手间的门时却差点惊叫起来。
在洗手池旁,堆了一堆染成红色的棉球,默坐在一旁,右手拎着针线,正在缝合左臂上一条长长的血口。看到诺言突然出现,他吃了一惊的样子,刻意抓起衣物遮挡起来。
诺言即可清醒了,她急走到他面前,要拉开他遮挡的手,问道:“为什么受伤,严重么?”
默笑道:“这没什么的。快去睡吧。”
诺言将信将疑,皱起眉头看他。
“出去呀,会妨碍我的。”他的声音很轻柔,眼神却有些紧张。
诺言动也不动,就是不肯出去,视线落在他受伤的手臂上。从那皮开肉绽,边缘略带焦黑的情况下看,应该是遭受了激光枪的射伤。
“不然,你会缝合?”他换了种语调,但仍旧像在驱赶她出去。
诺言摇摇头,理论上她懂,但只要涉及到血,她绝对不想亲自操作的。
“缝合手术很难看,针在肉里穿来刺去地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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