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我是世界上对妳最好的人,妳要牢牢记在心里,永远都不能忘记。”
“喔好,我会……啊,小喜哥哥你要去哪?等等我……”好不容易她终于找到机会插嘴,却发现本来拉着她手的小喜哥哥松了手,一个人径自往前走,无论她怎么叫都不回头……***抬高手,杨冰倩紧紧握拳,然后扎扎实实的握紧……空气。
幽幽转醒,收回手,她失望的侧转过身,抚着微微脱毛的小熊娃娃,暗叹一口气。
几年了?她都从大学毕业,那是……八年了吧。
都八年了,时间过得好快,记忆中那个总带着阳光般笑容的大男孩、始终在她身边打转的大哥哥、有着温煦笑脸和良善心性的人,就这样从她的生命中消失了。
……小花,先这样,我坐哪班飞机再打给妳……不用了,妳帮我跟大姊她们说一声就好,我还有事要先挂电话了……那是他失踪前跟她说的最后一句话,爽朗的笑语彷佛还在耳际,如今却音讯全无,他没有再打给她,也没有人知道他发生什么事了。
那年他才二十一岁,一个自愿从台湾到英国的短期暑假交换学生,很单纯的身分,还说好一个礼拜后就要回国、说要带礼物给她、要她去接机的,最后,她却没有等到人。
她不懂的是,就算……就算死也要见尸,怎么会是这样凭空不见?
“小倩,妳起来了没?”
一听到继母不耐烦的叫唤,杨冰倩迅速抹去眼角泪滴,习惯性的戴上平光眼镜,快速步出房间,下楼。
“起来了,妈,有什么事吗?”尽管继母像往常一样没有好脸色,她还是好声好气的询问。
“没事不能叫妳呀!瞧妳可真是好命,一觉睡到正午也不晓得起来帮忙,想累死我不成!”许月美眼睛一瞟,尽是嫌弃。
“对不起,我不小心睡晚了。”她乖乖的道歉。
她知道这不是自己的错,晚班员工因继母尖酸刻薄的嘲讽愤而离职,害她昨夜得顾柜台,又得招呼投宿的客人,忙到凌晨四点多才上床,况且现在……说正午也太夸张了,其实还不到十点。
但如果认错能省去很多麻烦,她不在乎跟继母低头。
“不用跟我说对不起,我承担不起,反正这间旅馆又不是我的,有话去妳父亲的灵前说去。”一脸假笑的许月美满口泛酸,尤其是提到旅馆时,更是指着挂在大厅口的丈夫遗照大发牢骚。
“妈,妳别这么说,旅馆是我们的。”她的语气有些无奈。
“偷欢”汽车旅馆是她父亲开设的,开张至今已有二十多年,虽然外观略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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