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那几个男人没让他碰到太多战事。菲雨悄悄松了一口气。
“嗯……大家都还好吗?”她的迟疑短得几乎听不出来。西海点点头。
“大家都很好啊。”顿了一顿,他坏坏地笑出来,“嘿嘿,阿比塞尔一样很好啦!想问就问,在我面前还怕什么羞?果然女人就是会装模作样!”
“你说什么?你这个臭小鬼!才去多久就被你老头给带坏了。”菲雨拿一块刚换下来的尿布往他脸上扔过去。
啪!正中目标!
西海把暗器从脸上剥下来,一看清是什么,面色如土,登时货真价实的“一脸大便”。
哎,阿比塞尔……真的好想念他……
过去半年以来,他们见面的次数不满十次,而且每次都是来去匆匆。每次他回来都已经入夜了,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然后一转眼,就看见帐子外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
每次她都只是默默地把帐子撩起来,他便带着一身风尘钻进来。
他的身上有时候有伤,有时候没有,有时候有道刚愈合的疤。她只是抚着那些纹路,一道一道的吻过,其它什么都不说。
良宵苦短,两人总是热烈地缠绵。
过后他的精神若不错,两个人就会闲聊几句,都是些不关痛痒的话:她最近做了什么,孩子们又学了什么,哪家人又添了儿子女儿。
他照例的轻描淡写,战场上烽烟缭绕,换到这软红的帐子里都只是短短的一句:“打赢了”。
菲雨知道,阿比塞尔每一次都是专程绕过来看她的。
隔天等她醒来,身旁只留下冷掉的空位,然后她会抱着有他味道的枕头,细细地把他的一言一行再重温一遍。
在这种乱世里,他们只能把握每一丝机会,偷取示点幽微渺小的幸福。
西海看她幽远的眼神,知道她又在想念阿比塞尔了。唇蠕动一下,半晌还是没有作声。
“小子,想说什么就说吧,嘴里瞧不起女人,倒比我们还婆妈。”菲雨笑慎着。
“就是……”他迟疑地开口:“我也是偷听我爸他们说的才知道,最近政府军里出了一个挺厉害的人物,领军的才能不下于阿比塞尔,我们在几场战役里都吃了点苦头。”
她的心霎时悬了起来。“他们不会有事吧?”
他搔搔脑袋。“其实真正交手起来,阿比塞尔不见得会输给他啦,只是……听我爸讲,那个人以前也是阿比塞尔的好朋友,交情跟我爸不相上下;只是现在大家各为其主,不得不在战场上见面,阿比塞尔的心情当然不会太好,所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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