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阿比塞尔看她一眼。“我的母亲是法国人,我同时拥有法国和勒里西斯的双重国籍。
根据法国法律,只要她嫁给法国公民,就可以取得临时的身分。我那时候没有考虑太多,只是出于帮洛提一个忙的想法而已,和玛亚办了结婚手续,然后将她送到法国去养伤。”
菲雨的气明显缓了很多。
“后来玛亚身体恢复了,坚持回国加入我们的革命行动,到现在她依然没有恢复勒里西斯的国籍。”阿比塞尔定定地看着她,“菲雨,我必须很诚实的告诉你,我没有办法在这个时候提出和玛亚离婚的要求。
因荡她和我结婚之后,并没依照规定在法国居留满五年,所以无法申请法国国箱。如果哪天我们有需要将你们这些女眷送到安全的地方,玛亚也还是没有身分,只能以依亲的名义到法国。如果我现在和她离婚,她就哪里都不能去。”
“如果只是这样,为什么一开始你什么都告诉我了,独独跟玛亚有关的部分不提?”菲雨闷闷地说。
阿比塞尔听了,只是摇摇头。
她想一想就明白了。
即使性格高瞻远瞩,在男女关系上,阿比塞尔仍然是一个保守而传统的男人。
一个女孩子坐过黑牢的这种事,说出来于她的名节有损,所以他选择不提。
……可恶,都什么时候了,自己这么“善解人意”干嘛?菲雨恨恨地想。
“你自己说,你对玛亚究竟是什么感觉?”
“在我印象里她就只是个小丫头片子,我和她连话都没说过几句,能有什么感觉?”阿比塞尔很无奈。
“……真的吗?
他有点发怒了,用力将她揪回怀里,恶狠狠的样子。“你要我怎么证明,你说好了!是要我把心挖出来,还是把脑袋剖开让你看?”
“……你们之间真的什么都没有?”
“我这十几年来见到她的次数不超过五次!去法国结婚一次,她伤好回来又一次,后来我们让她住在基顿的东漠营区,避免在第一线直接交锋,我见到基顿的次数都比见到她多,我们之间还能有什么?”阿比塞尔越说越不耐。“连我们结婚的事都只有洛提、多亚和基顿这几个人知道而已,他们不提,我自己都忘记了。”
怀里的人儿咕哝两声,终于枕回他的肩上。
“我就不信你这十几年来都没有女人。”
“也不是没有过女人……”赶在她发怒前,他连忙说:“就是几次短暂的机缘而已,次数也不多。我不碰平民妇女,因为一碰了就得娶回家。有的几次也就是同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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