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也不是三角形的,而是宝塔状,看着到新奇。
齐瞻月净了手,当着赵靖面拆开粽叶。
那手指如玉竹鲜笋,解开叶绳,剥去粽衣,露出白色的粽身。
赵靖看着,却忽而觉得那桌上白生生的,被脱去粽衣的粽子,好似那双手的主人。
恍惚之间,一旁的小太监已切了一小块,至于膳碟中。
赵靖回过神,清了清嗓子,拿起筷子尝了一口。
糯米裹着油脂rou味,间杂着咸蛋香,本该是美味的,可他吃不惯,实在觉得怪异。
正要拿过帕子吐掉,却察觉到身旁齐瞻月正忐忑地在偷瞧他,又觉得吐出来不雅观,只得擦了擦手,强作镇定地咀嚼着。
齐瞻月见他眉头紧锁本紧张害怕,可又看出皇帝在硬吃,忽而觉得有些好笑。
她强忍着,已招呼那小太监将那两个小粽子给撤了。
赵靖终于是味如嚼蜡地咽了下去,齐瞻月并不戳破,赶紧奉茶给他。
皇帝接过茶盅,自己又补了句。
“百姓吃的东西,朕都想尝尝。”
齐瞻月低眉顺眼称了句是,实则已是在埋头憋笑。
她以为赵靖看不见,却听到身前的人说了句。
“你若再笑,朕就传慎掖司的人来。”
那心中本越憋越难以忍的笑意,顷刻间就消散了,齐瞻月猛然抬起头,已换了副一本正经的表情。
“奴婢不敢。”
这才算了。
案牍劳形,红袖添香,对本啜茶,日子过得规律又平淡,眨眼已是七月初了。
天气炎热,蝉也吵闹,养元殿近日的差事并不好当,人人都压着脚步语调,生怕惹了主子更不痛快。
具体的起因,竟是因为一首民间的歌谣:
盘脚盘,盘三年,降龙虎,系马猿。
心如水,气如绵,不做神仙做圣贤。
东屋点灯西屋明,西屋无灯似有灯。
灯前一寸光如罩,可恨灯台不自照。
灯前不见灯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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