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愁得又开始偏头痛。
加上那次,从寿康宫回来,赵靖淋了些雨,一直有些风寒咳嗽。
他惯熬夜批折子,到现在也拖着没好全。
特侍赵靖的太医曾时,看了几次了,只说是风雨侵体,皇上又一直烦闷,五脏有邪火,外寒内燥,所以病了。
赵靖对自己的身体一向不太在意,总觉得不过抱恙,仗着年轻,肆意挥霍给他的志向与天下。
曾时劝过了,说长此以往,皇上心中那邪燥不发,再不平心静气地修身养性,会成大患。
赵靖不以为意,当年他还是皇子时,被任钦差,去豫州探查灾情,亲自与地方官泡于那河边,没日没夜地守着,高烧不下三日,不也熬过来了?
何况对着这一群尸位裹餐,巧言令色的大臣,不被气死就不错了,还平心静气?
皇帝对自己的身体任意妄为,下面的人就急了,于庆这些日子,劝他休养喝药,反反复复,嘴是又起茧子又发燎泡。
今天有大朝会,要大起,朝堂上那些老问题议不出个结果,赵靖完全不顾医嘱,发了老大一通脾气,可那群文臣,是硬的不怕,软的也不行。
最后倒把他自己给气着了。
回来沉着张黑脸批折子就罢了,连药也不想喝。
于庆于喜反复劝说保重龙体,被嫌聒噪给赶到廊下去了。
“哥儿,主子爷这样可怎么是好?”
于庆一张脸愁成一条焉了的苦瓜,灌了一碗小太监递上来的凉水,用软帕拭了汗水,叹口气,想了想问到。
“齐姑娘呢?”
“她今日不当差,在庑房歇着呢。”
于庆看了看阴晴不定的天。
“叫她来劝劝吧。”
齐瞻月被叫来的路上,于喜叽叽喳喳一路,早把今日那东偏殿奴才们的难处给说了三遍。
齐瞻月皱了皱眉,皇帝自诩身体康健,不屑喝药不是第一回了。
听了于喜诉苦,不禁腹诲,多大人了,也不知跟谁赌气。
等齐瞻月端着药进屋的时候,赵靖正在案牍后的书柜里找东西,头也没回,听着脚步,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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