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嫔是太后的族亲,赵靖对这位嫔妃一向不太上心,今日要去,全是因为上午,他去寿康宫请安,太后隐晦的要求。
其实早两年,太后也时常要他眷顾盈嫔,甚至有时还会让盈嫔备着暖情补身的膳汤,只是赵靖内心不爽这种安排,每次盈嫔侍寝完,都会赏避子汤给盈嫔,且并不避讳太后,甚至就是要摆明了让太后知道,跟着他一起不痛快。
盈嫔私下里,哭诉几回,太后气急了质问,他只答:“太医令说了,盈嫔身子不适有孕,还需调理,否则容易滑胎。”
曾时怎么讲,还不是他说了算。
太后骂过数次,赵靖依然我行我素,也就罢了,这一年这个要求倒是不常提了。
今日许是他许久没翻牌子,实在冷落盈嫔太久,才又提及。
太后表面的面子,他还是要给的。
而赵靖甚至是用完晚膳才去了盈嫔宫中,倒真似上班一般。
皇帝走后,齐瞻月坐在那桌边,写着注解,可心里有些乱,提笔几次都不知如何落下,短短两处早想好的注解,迟迟写不出来。
她心里确有些怅然之感,可刚起了个头,立刻就被那句“起了对主子不该有的心思”给吓了回去。
拖拖延延,又是冬日,眼见天全黑了。
她索性也不绞尽脑汁,写一字算一字,反正现下也无人催促了。
东偏殿里的地暖热,赵靖走时又让人留了一盆炭火给她。
过于暖和,人就有些犯困,可赵靖说了,这书明日要看,她必须得注解完。
她正打算去外间走走稍醒醒神,刚转过雕梁画栋的廊柱,就见有人来了。
是太后身边的掌事宫女,徐萍。
齐瞻月困惑,皇帝不在此处,又是这个点了,徐萍来是何意?
但太后身旁的姑姑不敢怠慢,没了大太监,林嬷嬷也不在,齐瞻月忙迎上去行礼。
徐萍已主动说起来意。
“太后母家这两日送了两罐上好的风腌脆菜,说用着十分爽口,特命我来送于养元殿。”
竟是为了这等小事?齐瞻月疑惑更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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