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大腿内侧流下。
“嗯哈……不……不要了……”宁歆试图拒绝他的下一步动作。
可是祁戮根本没有停下去的想法,贴近她的耳朵问:“再做一次,好不好?”
温柔的询问却没有给宁歆留下选择的可能,即使她拒绝,祁戮仍没有停下动作。
后入的姿势非常方便祁戮肏她,而且顶得也更深,宁歆止不住一波又一波地高潮……
做到情深时,宁歆已经完全失了魂,在半昏半醒间依稀记得祁戮把自己翻来覆去,一共做了几次已经记不清了,只知道自己没有坚持住,最后晕了过去……
再睁眼已是清晨,眼睛还未睁开宁歆就感受到了下体隐隐作痛。
春药的麻痹失了效,宁歆找回理智后在内心狂哭:她本想将初吻和初夜全都留给恩人的,竟被面前这个不明来历的坏人抢了去!该死的祁鹿!
她努力起身,床头摆了一件浴袍,她跨过祁戮伸手去够,不料惊醒了他,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她被祁戮用力锁住脖子和双手,腿也被压制,身体完全动弹不得。
她第一次在祁戮的眼睛里看到敌意,感觉自己的脖子下一刻就会被掐断。不过几秒后他的眼神有了聚焦,认出是宁歆,立刻松开了手,把头埋进她脖颈处:“抱歉。”
他的条件反射把宁歆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后他在她脖子落下轻轻一吻然后起身。
直到这时宁歆才看清祁戮的上身除了饱满的肌肉还有好几道深深浅浅不知新旧的疤痕,这更为他增添了性张力。
待他转过身去,昨夜宁歆在他背上留下的抓痕更加触目惊心,从脖子到腰际密密麻麻,还泛着红。
宁歆被自己的杰作震撼了一秒,转念又想:是他害我失去了和恩人共度初夜的机会,我就该再用力些,把指甲全部嵌进肉里,划出血来才最好!
在宁歆暗自腹诽时,祁戮已经穿好了衣服,他衣冠整整,而宁歆不着一缕,倒显得他谦谦君子而宁歆水性杨花了。
“等我。”祁戮说完便出了房门。
才不等你!宁歆心想,笨蛋才听你的!
她抓起浴袍套在身上,虽然大了许多但勉强能穿,把腰带系紧后她就走向房门。但是按了半天的把手丝毫没有开门的动静,这门难道能从外面被锁住?
无奈之下宁歆只能呆在房间等着,她在房间四处观察,阳台的小园桌上摆着纸笔,是一份工作报告,右下角的签字虽然飘逸,但能认出来写的是“祁戮”。
原来他的名是“戮”,不是“鹿”……怎会有人取名如此血腥残暴呢?也怪不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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