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这个年幼却老成的女儿,金云斐心里闷闷的,怎么就生出这么个闷油瓶来。
“奴才该死,奴才这就是去领罚。”曲笙的贴身侍卫,看到曲笙一直盯着自己,自知自己犯了曲笙的忌讳,连主母与她求情都不行,这会若不自去领罚,待会怕是罚的更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