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让你在我的家里待了23年,没要你一点报酬,你呢?”
纪砚清嘴角一勾,忽然笑起来,额头抵着骆绪的肩,像是想到了什么天大喜事一样,一直笑。
笑到喉咙发痒,一阵阵想要干呕的时候戛然而止,抬头看着骆绪风平浪静的眼睛说:“你现在发达了,反过来让别人上我的床,睡我的人,还想让我配合你在那些资本之间周旋,替你拉拢关系,骆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