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忍冬:“我开车。”
纪砚清推过去一杯烈酒,笑不露齿:“你刚说了,我的危险期已经过了,那等会儿?回去是不是可以我开车?”
翟忍冬被?堵,同纪砚清对视片刻,在?她分寸不让的目光下,端起酒抿了一口。
纪砚清蠢蠢欲动地问?:“怎么?样?”
翟忍冬:“不懂酒,不予评价。”
纪砚清顿时连过耳瘾的机会也失去了,心情很不美丽,不过,眼瘾还在?。
翟忍冬在?冬天待惯了,身上冷调的气质和这座繁忙的城市格格不入,非常吸引目光,再加上她仿佛天生?不把一切放在?眼里?的淡定陪衬,一垂眼一抬手,处处皆是风景。
纪砚清看得入了迷,半小时转瞬即逝,只能恋恋不舍地起身说:“我去个卫生?间,回来了就走。”
翟忍冬已经喝到了第四杯,酒精略微上头,让她的行动变得迟缓,闻言花了差不多两秒,才抬眼看向纪砚清:“嗯。”
纪砚清问?了服务员卫生?间的位置,拎着包往过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