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让婵娟备好的,“这是一千金,足够中常侍大人买一百个女人,各色各样的女人”。
他缓步上前,睇了一眼流云漆盘中的黄金,不为所动,“金子是好东西,可不是臣想要的”,说着,伸手一拉,把人拽进怀里。
“他们都说我疯了,我看你才是真的疯了”,他就是个疯子,她是被这寂寞宫苑逼疯的,而他大概天生就是个疯子。
他听了不生气,反而笑了起来:“那不是正好,一对疯子,也算是登对”。
她毫不掩饰内心的厌恶,拼命挣扎,可无论她怎样挣扎都挣脱不开他的桎梏。
她越是挣扎,他越是折腾。
他自有百般的手段整治她,直到把人折腾到精疲力竭,又严丝合缝贴着她的背,伏在她的耳边喘息着耳语,“娘娘不懂得女人越挣扎男人就越兴奋的道理么,还是明明知道却有意为之?”
她趁他不留神去翻他的衣裳。
他坐起身,支着一条腿,气定神闲看着她,“娘娘觉得我会把绢帕带在身上么?如此重要的信物,自当好好保管,再说…”,他凑近了看她,“如今那条绢帕还重要么?”
她拿眼瞪他,不解恨,又发狠似的把衣裳朝他扔过去。
他兴致勃勃看着她做困兽之斗,末了,眼底闪过一丝阴冷,扑了过去,把人压在了身下。
她别开脸不看他,他却非要掐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扳正,又用拇指使劲揉搓着她的面颊嘴唇,笑道:“陛下怎么会说娘娘是个无趣的人?依臣看,娘娘有趣得很,野性难驯,驯服起来才更有趣味不是么?”
“臣可真是对娘娘越来越欲罢不能了”。
“滚开!你这个疯子!”
“娘娘尽可以喊得再大声些,猜猜婵娟能不能听见?”
她一下子老实了,死咬着嘴唇闭上眼,就像案板上待宰的羔羊,不再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