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是一下拍在皮rou上的响亮巴掌声。
“芙儿…是…陛下的…小sao货…嗯…唔…”
木门上透出模糊身影,一个娇小身影被身后的高大强壮身影大力顶弄cao干,一下又一下,又狠又快,顶了几十抽,高大身影探过身去,与娇小身影激烈热吻。
真真是一出活色生香的春宫戏,隔着一层薄薄的木门,她不仅能听到男女的狂声浪语,黏腻亲吻,甚至还听到了硬物捣xue的噗噗水声。
原来…如此…
她闭着眼睛,紧咬着牙关,脸色难看得厉害,身子还在微微颤抖,仿佛下一刻就要晕过去。
太残忍了…
太愚蠢了…
为什么总是任性不自知,为什么总要追根究底,为什么老是自讨苦吃,这么多年了…这么多年了…
一只有力的手附在她死死抓着铺首的冰凉的手上,股股暖意传来,让她的思绪回到了现实,她眼神幽幽斜看向他。
他冷眼旁观,瞧着她额头冒出虚汗,面色变得煞白,下意识地去牵她的手,原本是要把她带离这个让人煎熬的地方,却被她狠狠瞪住。
他一脸平静,见怪不怪似的,收回了手。
她试着深呼吸几下,平复着混乱复杂的心情,之后颓然垂下了摸在门板上的手,一转身,又恢复了镇定自若。
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只要她推开这扇门,那不消一个时辰,安乐县主勾引陛下,皇后愤而抓jian的传言,就会悄悄传遍整个宫苑。
她自己,阿芙,萧家,甚至连陛下,都会颜面扫地,朝廷上言官的唾沫星子能把人淹死。
抬眼望了望天边的云彩,她抚抚鬓边,搭上婵娟的手臂,莲步轻移,缓步下了台阶,登上车辇离去,尽量不让自己看起来像是落荒而逃。
回了椒房殿,她一直干坐着,面无表情,呆若木鸡,藏在衣袖里的双手,指甲反复扣着手心,那里已经破皮出血。
本以为与陛下几年有名无实,早已心如止水,可撞破不堪时,她才发觉自己的心还是疼的,太疼了。
那一声声娇喘,一再提醒她,自己是个被夫君厌弃的女人。
她的夫君为别的女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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