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偏离,她侧首,上上下下审视了婵娟一番,问道:“你被他收买了啊,替他说这些好话?”
婵娟继续给她梳着头发,嘟嘴不满,道:“娘娘可别冤枉奴婢了,奴婢一心扑在娘娘身上,所说所想也皆是为了娘娘打算,天地可鉴”。
“娘娘在宫里呆着不舒心,奴婢瞧着都替您憋屈得慌,既然有法子脱身,何乐而不为?”
她把胭脂盒轻轻搁在了矮几上,慢悠悠问道:“你见过不下饵就上钩的鱼么?”
“那息侯为了钓您这条鱼,可真是下够血本了”,婵娟难得顶句嘴。
在宫里的时候,自不必说了,出了宫,捏在手心里了,还小心翼翼的,说中常侍对皇后情谊不深厚,婵娟是不信的。
她眉毛几乎立了起来,瞪着婵娟,“你把他说得这么好,我把你给了他如何?”
婵娟赶忙闭上了嘴,专心致志给她梳头,不一会儿,头发梳好了,她看着铜镜里的人影,问:“娘娘,您瞧这样好看么?”
她对着镜子左瞧右瞧,又扶了扶鬓角,满意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