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
“如果是呼延玉作为使者死在了刘鸣悸手中,珉族与他的合作又如何进行?”余时安倒是反问了一句。
“若是刘鸣悸向珉族栽赃呼延玉,泼上一波脏水反倒让珉族觉得这个呼延玉死有余辜。如此,可还会影响他们之间的合作?”沈菱歌不紧不慢地问道。
闻之,余时安手上动作一顿,继而起身面向着沈菱歌笑得暧昧:“那依菱歌之言,他们能往呼延玉身上泼什么脏水呢?”
这话里话外的调侃令沈菱歌俏脸微红,她咬了咬唇,最终还是避开他的视线,“泼什么脏水不重要,重要的是,余公子是否已有对策。”
说到后来,语气又变回了以前的冷淡。
看出了沈菱歌眼神中掩饰不住的紧张,余时安也收敛了几分戏谑,但仍旧保持着吊儿郎当样子,“对策还没有,只是不知菱歌有没有什么好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