虾仁,立刻觉得宫里那些人面目可憎起来。嚼着嚼着,神女突然想起来,正色问道,“方才你说都中的太子死了,这是怎么回事?”
吐掉塞牙缝的虾壳,喜鹊拿起酒杯一口气喝掉了一整杯,“我也是听南边的鸟仙说的,说是在江南出的事。”
“说具体点。”
数了数盘子里还剩十二个虾,看着还够吃,喜鹊轻轻一挥筷子,就用一道迷障隔开了外界与自己这一桌。“听说是在江南一个镇上,那里连着下了大半个月的雨,天放晴那天正好是赶集的日子,太子带着随从也到了那儿。”
煎酥了的虾头吃着一点都不醒。喜鹊喝了一口水清清口,“可能是那桥年久失修,也可能是雨下的久,那桥上人一多,竟然垮了。”
神女目不转睛的盯着喜鹊,本来吃的正起劲的嘴也停了下来。
“那太子带着随从还有许多赶集的百姓就在桥上,等到太子被捞上来,那个太子竟然死了。”
“就是这样?”
喜鹊点点头,光顾着说话,饭都忘了吃了,剥了虾壳把虾仁一口吃掉,剥下来的虾壳蘸蘸盘子里的汁吃掉,“对啊,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神女叹了口气,这一声叹息就破了喜鹊布下的迷障,外面的说话声又传了进来,“这事不得闹得沸反盈天的啊!”
“那可不,听说都中的皇宫里,闹得可离谱了。”往神女盘子中夹了一个大虾,“你也吃啊。”
“嗯嗯,我吃。”咸甜口的虾,觉出了其中的美味,神女也一个接一个没完没了的吃起来。
眼看着盘子里的虾就要见底,没吃够的喜鹊拦住小二又加了一盘虾添了一壶酒。
吃掉盘子里最后一个虾,神女用筷子头蘸了盘子里的汁,舔了舔筷子头上那一点红亮的咸甜汁,想起刚才喜鹊说的,问道,“你说宫里闹得离谱,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呷了一口酒,喜鹊受不了酒的辛辣,赶忙吃了一大口青菜,“说起来这件事跟之前闹得那个蓬莱仙子有关系,据说她曾令皇后曾梦到过太子身死,皇后惊惧,她以真身现于皇后面前,解了皇后梦魇。好像后宫倾轧也是因为这件事而起。”
“然后呢?”
把盘子里的骨头渣滓倒进空碗中,喜鹊慢慢吃了一块焖牛肉,“这下太子真的死了,皇后在宫里闹得可厉害了,下了谕旨说要拆天下所有的蓬莱观。”
“皇帝就由着皇后这么闹啊。”
第三盘大虾上桌,待跑堂的走远了,喜鹊摇摇头,“你动动脚指头就知道,怎么可能。”
神女托腮看着桌上的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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