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么?
——不就是知道她脸皮薄,很难在这么多双眼睛的注视下入境么?
明摆着就是要看她的好戏!
“……怎么了?”闻朝注意到洛水不过看了一眼墙上的画像,立刻就匆匆忙忙低下了头去,像受惊了的鹿一般,踌躇不敢再看。
闻朝想,这是自然的,画上都称得上是天玄百年难遇的人杰——天玄七峰,唯祭剑一峰独秀,几乎历来天玄最强的战力都出自这一支。
当然,说是战力最强,折损亦是最巨。因而为了保留天玄传承,门派会在他们突破转灵、进入蕴神之境后,请他们留一缕神念附于本门的藏经阁第七层画壁上,一是如有万一,可全了故人瞻仰缅怀的念想,二来便是这些神念中蕴有这些天才对修道的感悟,当然也包括自创的功法,算是为门派留一脉真传。
他带洛水来此便是想借助这前人之力,看看她能否生出些感应来,找到合适的功法。
可看她这样子,显然有些为难,他不记得洛水在外门时这般怕生,方才拜师亦可以说是落落大风,所以应当是此间情境特殊的缘故。
闻朝想,他这徒儿确实并非完全的朽木,相反,应当是灵觉敏锐,一入此地便感应到了这些大能的威势——
确实,她连他都害怕,一时间撞见如此之多的神念残余,如何能够不害怕?
他想,自己还是冒进了,明明先前已经想好了,不必急着琢磨她不是么?
念头刚起,闻朝便听自己开了口:“若是今日不适,那便算了……”
“不、不行!”却没想到话还没说完,洛水立刻看向了他,显然被他这话吓得够呛。
洛水确实有些后怕。
她师父进来之后就在絮絮叨叨地说这些壁画的来历,她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心里全在琢磨怎么想办法当着这几十双眼睛对着闻朝硬亲下去。
可还没等她琢磨清楚,便听他师父说什么“那便算了”。
——这怎么能算了?
她今日最重要的事还没完成呢!
她像是开小差被抓了个现行的弟子那般,白着脸解释道:“师父……我,我虽愚钝,却也知道修仙之事既讲缘分,亦有只争朝夕之说。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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