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百丈有余的宴饮之所确设在那摘星楼最上一层的金阁之前,浮在半空。数百玉白案几分列左右环作一圈,在云涛间起伏,若非大半宾客已经入座,轻纱美人飘行其间,很容易错漏了过去,以为那些不过是各样云色的一部分。
洛水品出了点“天上瑶池”的意味,可看久了又觉这席面失之空旷,如同道场一般。再想到以闻朝的身份约莫要坐上首,说不好还是那金阁的主座,心下又惴惴不安,实在不喜被那无数双眼盯着。可若要提说单独列席,却又不好开口。
期期艾艾间,只见闻朝带着她在靠近主座前的一处停下,虽还是列前,然入座才觉左右颇远,云烟起伏间更是不见彼此。
洛水惊讶望去,闻朝点头,又指了指身侧悬浮的珊瑚座流苏明灯:“我亦不喜应酬,侯楼主向来知晓。只要不燃此灯,自无被打搅之虞。”
洛水“哦”了一声,先冒上来的念头是:如此岂非成了两人独处?
可还不及她觉出别扭,就见闻朝在案几一端跪坐下来,动作持重,神情端庄,当真同要开坛设讲般,哪有半分比肩而坐的意思?
洛水心情微妙地复杂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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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写不完了,先这样吧,啊(躺)
下周工作日巨忙,估摸着还是周末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