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
洛水身上疼痛,心下着急,眼泪簌簌。
闻朝不由皱眉。
“先不忙,”他声音克制依旧,“一会儿常命过来,我再问他……你莫要怕,他不是那种不问是非的人……”
见她还是不答,闻朝以为她是疼得狠了,复又抬手按向她的眉心。
“师父不要!”
然不待他碰及,唇上便是一疼。
怀中人不知从何生出的力气,如受惊的兔子般一跃而起,径直撞了上来,磕得她自己唇破血流也没有半分退却的意思。
他本来是可以躲的。
可一同扑面而来的酒香与花果香,连同那轻软的身子、低泣的话语一起,仿佛某种魇咒,只一下就缠住了他,堵住了他所有后退的可能。
他本想说些什么,想告诉她不必如此张皇,更不用这般刻意讨好。他并不打算责问她,就算要问什么,也不会是眼下。
他还想说,他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她难受,在搞清楚来龙去脉之前,她是可以信任他的。
可他没能说出来,同过去无数次那般。
刚一张口便被她寻着了破绽——就像那无数个被他所拼命压抑的梦一般,她软舌一吐,就这样半分顾虑也没有地伸了进来,不给他丁点开口拒绝的机会。
她说:“师父,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不要罚我。”
她一边说着,一边努力往他身上贴,明明整个人都已经疼得发抖,可就是执拗地抓住他的手,往她自己的身上摁。
她说她身上疼,说她害怕,求他帮她。
于是他就同个木头人一样,任由她引着自己,虚弱又近乎粗暴地扯落肩上的纱衣,露出半边玉致无暇的身子。
昏暗的室内,她的锁骨、胸乳、还有腰肢,目之所及处,哪里都是湿漉漉的,哪里都泛着一层白腻的、淡淡的光。
闻朝头晕目眩,如坠梦中。
他想,自己大约是喝多了,所以正深陷一出春梦之中,同过去的无数次那样。
可他很快又想到,在过去的无数次中,从没有哪个梦中,她唤过他“师父”。
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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