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骂他:“你也不嫌恶心!”
伍子昭奇道:“哪里恶心了?上回不就同小姐说过,你家奴才身上哪里都是宝,涎水也好,精水也罢,皆是滋补灵肉的好物——这有何可不信的?若非如此,小姐哪能这般快就起得床来,生龙活虎地在这儿劳作?”
他越说,贴得越紧。
洛水如何能觉不出他暗示?虽已耳红意动,可还是坚持啐他:“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刁奴为了爬小姐的床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伍子昭啃了口她耳朵:“小姐说得对,这等刁奴当真不治不行——小姐快狠狠罚他。”
洛水实在受不住,恨恨放下手中粗胚:“回头做坏了你就这样带着罢!”
伍子昭故作惊讶:“竟然是给我的?小姐居然这般心善?”
“你什么意思?我难道对你很恶毒吗?”
伍子昭闻言笑弯了腰,在她惊叫中一把将她抱起,快快乐乐地挤入桌前坐好。
“小姐最是心善,”他说,“所以小姐不必理会刁奴,做自己的便是。”说罢撩开她的衣摆,摆好姿势将阳物塞入她腿间,乐滋滋地颠了颠腿。
洛水只觉自己像是坐上了个火烫的人肉垫子,扑头盖脸皆是情人炙热的气息,触手之处尽是紧实光滑的皮肉,耳边不时传来湿润缠绵的喁喁低语。
她哪里受得了这般极致露骨的爱意欲色?
稍一动臀,就被他顺势挺身入透了,如此方觉身下早已尽湿。
大约是这一下的水声太响,身后人忍不住笑出了声来,不过在她恼羞成怒前便开始用力顶胯,直入得她头昏脑涨,再顾不上骂他,纵使偶尔流露出一两句“狗东西”之类的抱怨,也很快就被同舌头一起吞了,只剩含含糊糊的呓语。
两人很快就去了一波,可伍子昭还是没有停了捉弄她的意思。
他似乎真的很喜欢小姐奴才这一套,边挺身搅弄那不断滴落的精水淫液,边故意同她作怪。
“小姐怎么了?为何突然不动了?”他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摸了雕刀塞入她手中,“若是因为刁奴的缘故耽搁了正事,那可就真是罪过了。”
洛水正被他肏得花芯酥软,双眼迷蒙,哪里能注意到他在做什么?她全副注意力都在穴心深处,还需的分出一点来到此人的另一只手上:他正不断搓揉两瓣软肉中的一点,次次皆以指腹薄茧摩挲而过,根本不给她喘息分心的机会。
待得她又去了两次,伍子昭才满意地抓紧她的手,腰背皆弓,像是要将她揉到身体中那样,胸腹贴着臀背射了个痛快。
至于后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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