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人来得及顾及。她慌乱地低头,只对上那双通红的眼瞳。
“琳达,琳达,琳达,”尤利一声声叫着琳达的名字,仰起头将吻胡乱地印在琳达的脸庞上,脖颈上,胸前裸漏的皮肤上,毫无章法,“你不要走,你不要离开我。”
惊愣过后,琳达下意识地要推开他,却只是被贴得更紧,双脚离地,唯一的支点是青年的胸膛和身后的书架。空气似乎也要被剥夺,眼前阵阵发黑,在尤利拖住了她的臀,挤在她的双腿间时,她突然停下了所有动作,对上正要吻上他的尤利的眼。
尤利停住了,她的眼中是一片死寂。
“所以是这样吗?”琳达直直望着他,“萝丝和派恩都不在了,再没人能管你做了什么事。所以你可以毫无顾忌了是吗?毕竟几十年对你来说也只是一下子的事情。”
她轻轻地,用一种平淡的语气,将近日来,也许是从始至终纠缠她的梦魇,对着他血淋淋地呈上。
琳达没有哭。她只是叹几十年的相伴,不过一瞬他就可以让她又变回那个庄园中书房匍匐在他身下的女仆,即便岁月在她身上留下了那么多的痕迹。
青年脚边散乱的书上,一本书摊开来,正到了一页诗:世界不会流失,因为死亡并不是一个罅隙。(注:出自,泰戈尔,《飞鸟集》 分歧点,可能会写暗黑向IF线,但是此线是丸子承认的正文剧情,IF线是满足XP的自我YY)
尤利望着他,表情少见的有些呆滞,与他一向理智精明的作风不大相似。而后他像是回过了神来松了手,无暇顾及琳达失了支撑摔落的身躯,猛地退后了几步。
背后的书架阻住了他的退路,他无措得靠在上面,捏紧了拳头。
“我做了一个梦。我最近总是做这个梦。”
青年的声音响在昏暗的房间中。
“你和他们一样永远睡在那里。”
琳达第一次在他平日清冷的声音中听出了颤抖。她抬眼,望着眼前的尤利似乎脱了力一般,滑坐在地上,咬着嘴唇,大滴大滴的眼泪从他的眼中流下,整个人看起来那么狼狈不堪,似乎不是他强吻了她,而反而是她打了他一样。
和他朝夕相处了几十个年岁,琳达第一次看见尤利这样失态地哭,他一向是一个让弟弟可以依靠的哥哥,遇到事情也是出面的那一个,却从未有人注意过,他其实是跟那个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弟弟是一样的年龄。
琳达就再难直接起身离开。
刚刚说过的话反过来打在了她自己身上。几十年对他来说,真的只是一下子的事情,而她还有几个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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