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吐出一口浊气,转身说道:“太古怪了,白老爷莫不是有旁的打算?”
戈安赞同点头:“我和你想的一样,你没瞧见他方才的嘴脸,便是信了传言也不该如此。”
杨芸娘搬走梯子,道:“慌什么,我去打听打听。”
她又说:“不过传言传出去后,白老爷确实安生了一阵子,没敢针对咱们。”
戈宁可不信,哼哼道:“装模做样罢了,他那样的人,哪有真安生的时候。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在戈宁之前,县城里有不少清白姑娘被白家祸祸得活不下去,投井自尽。
白家的恶行早传得沸沸扬扬,偏县令拿他没办法,查来查去差不到白老爷身上。
杨芸娘嘱咐戈安照顾好孩子,擦了擦手上面粉,摘下围裙出门去。
她早几日得知戈安会带着戈宁回家,是以一直守在家中不曾出门,外头有些消息她自然就无从得知。
兄妹俩在家中继续忙着备祭品,一直到天色擦黑才等到杨芸娘回来。
一进门,戈宁便看到杨芸娘喜气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