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傀儡。
“好,做两个。”
顾林芷高兴地将两个傀儡仔细放进了荷包里,也不将荷包收起,就放在枕边,眼睛亮亮地看着关琮,她的大脑暂时被酒精麻痹,只知道眼前的人是她最亲密之人。
于是她喊他的名字。
“关琮。”
关琮应:“嗯。”
她又换了种声线,眼睛笑弯如月:“章生!”
关琮仍然应:“嗯,我在。”
顾林芷高兴了,一连叠声地“关琮”、“章生”叫着。
关琮无奈,只好用唇堵住那停不下来的小嘴,床帐放下,掩住了一片春光。
月亮越爬越高,房间里那活泼的声音渐渐替换成了难耐的呜咽,后面再听,不论是“章生”还是“关琮”的呼喊,都带上了一丝轻颤。
而另一个声音仍然稳稳应道——
“嗯,我在,知知(芝芝),我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