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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是想着就解开领结,将盒子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水晶球,一个身穿蓝白相间校服,戴着有线耳机的少女站在水晶球里,青春靓丽。
水晶球之下有一封信,拿起来沉甸甸的,沈知月打开信封,里面有一块切开了一面的宝石,是阿根廷的特产之一,红纹石,其外表完整光亮,横切面是一圈圈颜色鲜亮,红白相间的花纹,被人形象地称为“印加玫瑰”。
沈知月拿起印有很多阿根廷特色建筑的信纸,整整一张纸就只有三行字。
[沈知月我承认我是个自私的人,在阿根廷呆了半年,我还时常会想,如果他没有回来,那站在你身边的人会不会就是我。]
[阿月,我好不了了。]
[祝你幸福,meimei]
宋泊简死了,死在今年开春。
……
视野乍时一亮,绚丽的烟花将余光照进屋内,在光消逝那一瞬,一颗眼泪砸在信上,“幸福”二字被晕开,最后变得模糊起来,就像提笔者的模样般,沈知月想不起宋泊简的样子了,只记得那天下着初雪,她说她要去流浪,而他把她带回了家。
沈知月拿起水晶球,看得很是入迷,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的脚步声。
陆厌被灌醉,酒精的后劲让他控制不了身体,摇摇晃晃地走向在窗前蹲着的女人。
他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支在她的肩膀上,被酒意浸染的声音,也带有微哑的醉意,“在看什么呢?”
背后一热,沈知月才回过神来,轻轻扭头,陆厌的脸色薄红,醉眸微醺,眼睑耷拉着,迷离的眼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结束了?”
“嗯。”
他应了声,就把目光放在沈知月手上的信,落脚处写着——简。
“宋泊简……”他下意识的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你在想他?”
沈知月愣住,随即摇摇头,“陆厌,宋泊简死了……”
陆厌睁大眼睛,梗着脖子,“什么?”
“他没有去意大利,而是去了阿根廷。”沈知月的声音越来越小,甚至越些哽咽,“我明明知道他生着病,如果当初我劝他留下来,他就不会……阿厌,泊简哥那么善良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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