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会迟到。
可一晚上过去,顾寅礼的好心情荡然无存。
他旁边的座位始终是空着的。
第二天早自习,顾寅礼沉着一张脸在薛令笙身边坐下。
笙笙牌天气预报警报——
顾寅礼的心情:阴转多云,可能还会转雷阵雨暴雨。
薛令笙:???
谁又惹这位祖宗生气了?
祖宗直直地与她探索的目光对上,问:“你昨晚请假了吗?”
薛令笙:……
原来是她自己惹这位祖宗不愉快。
她回答:“我没有请假啊。”
沉寂。
死一般的沉寂。
顾寅礼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迟疑问道:“那你……逃课?”
他一边说一边自我怀疑。
不可能的,她可是薛令笙耶。
薛令笙怎么可能和逃课两个字挨上边。
所以他下定结论,一定是他昨晚在家里睡着做梦,然后记忆错乱了。
薛令笙从来没有从顾寅礼的脸上一次性看到这么多表情。
先是微微错愕,进一步开始怀疑人生,然后是深思,深思片刻后恍然大悟,最后就不知道是确认了什么,满脸写着肯定。
她再不开口的话不知道这位同学能脑补出什么奇奇怪怪的原因。
“刚转来我就和老师交了不上晚自习的申请,一次晚自习也没有来过。”
两人已经同桌了一个月,顾寅礼现在才发现这件事她不意外。
他上不上课完全凭着自己的心情来,有时候上课上到一半人从后面走进来,安安静静地坐到自己的座位上玩着手机。
从头到尾不会发出太大的动静,所以前排的同学也不会注意到教室里又多了个人。
怎么说呢,有公德心,但是不多。
晚自习就更指望着这尊大佛会来乖乖待着。
为什么写申请,这是薛令笙的私事,顾寅礼及时闭口没有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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