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还有流不尽的水。
江瑜离开他的怀抱,寻到床中央主动躺好。狄兆在她腰下垫了一个软枕,江瑜挺着腰,张开双腿,引诱他进来。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江瑜说好帮他按,也不打算食言。她有意识地收缩yindao,去夹体内他的yinjing。狄兆被夹得不住轻喘,江瑜同样喜欢听他呻吟,这代表他也有爽到。
“瑜儿这么会夹,这屄是可极品名器,看来哥哥的技术终究是略逊一筹。”
江瑜知道狄兆这是在让她,但也欣然接受。爱是你情我愿,快活的事要一起做才好。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趁机报复他刚才打她屁股的行为。
“没有我的命令,哥哥不准射。”
“那哥哥得把瑜儿给cao开了,好让瑜儿这猖狂的小嘴偃旗息鼓,发不出什么命令才行。”
狄兆跨部发力,肌rou绷紧,次次都像捶打年糕那般凿进她的yindao深处。到了这份上,江瑜哪还记得要夹紧下体,这是要磨出火星子来吗,这么不要命地cao她。
可惜火星子没有,sao水却有一堆,cao干间被打成了白沫,还真是在磨浆呢。
前精和yin水,早捣得糊成一滩,不介意再来点别的什么东西搅合在一块,比如jingye。
肥水不流外人田,江瑜被狄兆前前后后地开垦,灌溉,直至每一块欲望的土地都被翻找出来。
到日落时分,江瑜累得再没有力气下床,于是狄兆就背着她上山。
日头西斜,天色渐暗。落日的余晖映照出最后的晚霞,夕阳隐于地界,夜幕降临。人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待白日的浮华褪去,空留傍晚的惆怅惋惜。
狄兆背她下山时,江瑜脑中思绪万千。这一天是结束了,但他们之间并没有结束。都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可江瑜从不是那墨守陈规的人,她偏要离经叛道。
两情若是久长时,朝朝暮暮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