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新鲜又惊讶的精妙的人……简直精妙到让我嫉妒……
我一转身,淡淡的说:“胡宜,我有没有说过,你……很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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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就这么荒诞而平乏的过来了。本来那天下午,就是刚回姑苏的第三天,吴王叫我来宫里说说这两年在西邺的概况。
他绝对是故意的,我不相信依浅阳的性格,只把个忌惮重重的重臣丢得远远的,就真的高枕无忧了。他消息如此灵通也不过是在我身边安了些眼线什么的。可我还是来了,一路上组织着语言,反正他问什么我就答什么,横竖是君命难违,无非被他嘲弄一番也就过去了。
我到的时候吴王正在和西宁将军比剑,根本无瑕顾及我。我只好站在旁边等,
可,真的是很难过,看着那样的对峙,让人有说不出的冲动,炽锋缠绵,剑影呼啸,他们在浅草辉映的傲然天地中舞动着翩翩风华,那是何等的爽快义气。我感到千万只蝼蚁在胸中啃噬般的心痒难耐,可是,可是……我这只手,究竟有多久没有握过剑了?今后……没有今后!
这样的思绪还尚未终止,只听“咻”的一声,剑芒映着睥日破空而来,气势惊人而冰冷。
那冷冽的剑锋正对准我的眉心,我想避开,可浑身就象是被木桩扎住一般,连根手指都无法动弹,眼看着利器就要插入印堂,我却连闭眼的勇气都没有。
然后就是一只手,纤细素白,从我眼前滑过,快如闪电。
剑被振在了数米开外,而我依旧杵在原地无法动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怎么会这么迟钝,我怎么会这么迟钝!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如果是以前,单单是感应到对方剑气,我也早已飞身而起了;如果是以前,哪怕剑就在眼皮底下,我也能毫不犹豫的一掌震开。应付这种雕虫小技对我来说简直是轻而易举,更何况是自修的剑,那一招一势我是如此熟识,承一师而出,根本就是同一个数路。
何时变得如此懦弱……
“咦,镇宇将军吓坏了么?”说话的是自修,他伸出那只纤细的手轻轻地在我眼前晃着,漂亮的唇线微微勾起,那种淡淡的不置可否的笑,竟构成了无比尖利的嘲讽。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什么时候也轮到他来辱我。我实在很窝火,但又找不出辩驳的言语,如果刚才那不是惊吓,又能算做什么?而我更在意的……是他的人,独独只对我刻薄非常……
这时候浅阳也走过来:“自修,你太胡闹了。”
说着似乎是谴责的话,眼中却泛着对身边人的宠腻,还有……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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