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病得不轻吧?真可惜,我还有事情想请教他呢,看来下回再碰运气吧!”
这个古佴原是替他办事的得力助手,为了调查巡抚级官员是否在叛党肆虐的情况下疏于职守,他特意安排古佴成为彰府护院,以方便探取消息。
现在古佴没跟在彰宝身边,想必是借病作借口,秘密私下搜寻证据吧!好,相信此事很快便能有点头绪了。
快到一更天,宴会亦曲终人散,皇甫轩坐上马车回别院时,刚好在外回来的冯桁神色有异地到他身边,如实报告今晚打听回来的消息。
“古佴他已投向彰宝阵营,放弃替我们侦查了。”
皇甫轩皱了皱眉头,沉默一会后,只听他冷声地问道:“古佴现在身在何处?我要见他。”
“他现在……在怡春园。”
皇甫轩没想到自己信任的属下,竟然会背叛他,留连在烟花酒地!他的表情阴冷,马上偕同冯桁前去怡春园。
身处一辆马车之内,冯桁见手里拿着折扇微摇的主子面无表情,目光却有如寒冰,他只觉一股寒意从心底升了起来,心底吶喊着:古佴啊古佴,二爷是多么信任你,为什么你要做出这种事去辜负他?
他们没让老鸨通传,便上古佴的房间去。
“古佴,二爷来了,还不出来?”冯桁见皇甫轩没动作,便主动凑上前,在门外命令道。
已和妓女就寝休息的古佴顿时警觉,立即穿上衣服连忙出房去,见到天生一股不凡威严气度,现在却不言不语的皇甫轩,不由得满脸惊骇失色,恐惧之极!
古佴暗自叫苦,连忙低头强作镇定,到皇甫轩跟前恭恭敬敬的叫:“二爷,属下不知道你也来了!”
皇甫轩看了看狼狈心虚的古佴,冷笑一声,淡言道:“你背叛我们后还有心情来找女人,我倒没有你那么好兴致!”
这话听在古佴耳中却似雷霆万钧,心里早慌了分寸,明白皇甫轩已知道他改投他方的立场,马上辩解说:“二爷,属下不是故意的!属下……”他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却又有些犹豫。
“也对,我不能像彰宝一样供你吃喝玩乐、狎玩娼妓,你当然会投向他,连皇上的嘱咐都记不住!”他看着古佴,语气如死水一般的沉静,令人毛骨悚然,冷冷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古佴“扑通”一声跪下!
“二爷,彰大人没有参与谋反,也没有指使人去剪百姓的辫子。剪辫谣传的确不如彰大人向皇上呈报所说。事实全源于海宁石匠郑元臣、毛天成包揽德清城桥工程不遂,嫉妒德清县石匠吴东明、郭廷秀得以承揽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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