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比俗人,起名字都忒与众不同,以往我看那些闲书,书房一般都叫什么墨什么文什么才轩的,喜欢奇怪一点的便叫什么知鱼什么不知我的什么庐等等;我也知道灏景自恋得与众不同。
却没想到他如此与众不同……或者说,如此的坦率。
第一次来到他的书房,我便站在那块高悬的牌匾下面瞻仰了好久。
鎏金的匾额上,“灏景的书房”五个赤金大字在阳光的照射下流光溢彩,说不出的如梦似幻。
我与璇若跨进“灏景的书房”第一眼看到的竟是几个人抬着一块新匾正喊着号子准备换下旧匾。
我一看那新匾,顿时惊得手足无措瞠目结舌,划过脑中的第一个念头竟是:灏景病了,病得不轻!
那崭新的匾额上,“文墨轩”三个字也似梦如幻,溢彩流光。
……我记得,凡间不少卖文房四宝的铺子倒是叫这个名字。难道灏景已经接管了天界的财务,为了充实金库,自己身先士卒,改书房为笔墨铺子来创收?
正兀自惊异,同时体味着冷热交替红白轮换,忽听得近旁一声娇叱:“小心着点!这块匾额是公主花了好些功夫准备的!帝君还未见着呢!你们这样粗手大脚的,碰坏了,仔细你们的皮!”
扒皮!我心头一跳,身上的皮寸寸钻心的痒了起来。因为以前我调皮的时候,大师兄总威胁要扒我的皮,是以这句话在我的心中留下了深远且极其不好的影响。
说实在的,我倒不是真怕扒皮,但是扒皮总要先扒衣服,我怕被扒衣。
龙族的爪子又尖又利,但是被偌大个爪子扒皮,那滋味可能跟被砧板扒皮无差。现下听见有人同我当年一样受到扒皮的威胁,而且还是被砧板扒,顿时同情心泛滥。
我掏出团扇,捂嘴轻咳两声,装模作样道:“是哪个要扒皮啊?”
喏,本夫人知道你们这些靠做事拿工钱的很可怜,不过气势装得不像,被人误会我是青葱一根,到时候我也不好帮人不是?
身着黛绿的婢女我在姹紫身边见过,这会儿回过身来一见是我,微微一愣,然后福了一福道:“奴婢见过夫人!”
一声夫人叫得我是热血沸腾,来了来了!看了那么多后宫争斗的闲书,今儿个终于要派上用场,唉!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
我心底那个激动哟!不得不用扇子遮住放光的两眼,再咳两声酝酿一下情绪,接着,在璇若支持鼓劲期待的眼神鼓励下,吊起眉头阴阳怪气道:“呵呵,这是哪个了不得的高人,见了本夫人一福便了事了?唔,璇若,帝君他又纳了侧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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