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在你受伤时,更不要。”
“我讨厌你对待事情的方式。”她冷道。
“孩子——”他叹息:“如果讨厌师父,该出气的对象是我,而不是找石柱来自残。”
“你的‘好’难道永无止境吗?”她低吼,理不清心中波涌的是怨、是妒。
他将她抱入内室,在为她涂药时,才轻柔道:
“我并不好,否则早应该做好每件事,而不是让人来乞求。如果我好,我不会让你养成冰冷性情,对人世存着嘲弄与冷然。”
“不讨喜的天性没人改得了。”她知道自己拖累白煦良多。
“不是不讨喜,只是不善表达,也不屑表达。盼融,你不能一旦认定别人有害于我,便出手伤人,那会令我愧疚的,明白吗?”
“我知道我没资格。”她要抽回手,但白煦仍坚持且轻柔地握住她。
“你绝对有资格,但我希望你以后别以激烈手段处理事情。”
她并没有再谈下去,沉默地看着他的手,心中有结,却艰难地无法吐出;但,他是白煦,她最重要的人,她不要他因成全别人而委屈自己。
“如果你依然娶她,我会恨你;但若你成全他们,并且扛下所有责任,我也不会原谅你。”
白煦改坐在床沿上与她更近地对视。这是很奇特的经验,她一心想保护他,而不许他对人过分宽容。以往,总是他在担忧她的,不曾想过会有今日的情况——也会有她为他担心的一天。
她当然是关心他的,但依她冷淡的天性,绝不会对人过分要求,或在肢体上有所动作;会令她这么说,实在意外。叶盼融甚至提到“恨”……
“恨吗?”他轻笑,突然发现她会用这强烈的字眼只是在威胁——无法付诸实行的那一种,这孩子太关心他了。
不知因羞或恼,她面孔更冷:
“我要走了。”
“不,再待些天吧!”他拉住她要离开的身子:“我订了些药材……”不知为何,突来一股动念,令他原本澄明的眼波,只怔怔停驻在她朱唇上……靠得太近了!但他们向来靠得极近,为何他意识突地浮来情念?居然……想一亲芳泽……
不!他摇头。然而,存心的拒绝意念却引来胸口一阵椎疼,并且逐渐加强他急闭上眼。
“师父?”叶盼融只见他脸色有丝泛白。“伤口疼吗?”
“是……”他没张开眼,身子往床柱靠丢,压抑着痛楚,不让她窥探他没来由的创疼。“不碍事的,你回房休息,明日我会过去找你。”
“我扶你躺好。”她趋前搂住他肩,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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