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一步的走近:“如果第一次发作,你亲吻了女子;第二次发作时,你可能要亲吻更多,索求更多,才能平缓疼痛,一次比一次加深,但与女体交合并不是最终的解药,只是必经的步骤之一。除了我‘秘媚’的传人之外,天下无人知晓它的解法。你只会油尽灯枯而死。”
白煦运功压制体内奔窜的骚动与胸口的痛。较为奇异的发现是赵紫姬的并无法带给他昨天那种椎心之疼,因为他并不渴望赵紫姬,心念未动,则无须抗拒。他此刻的痛纯粹来自药物的作用,非要他对女体渴望不可。他渴望,但并没有他渴望的人。不是他真正的那个人,就不会有太剧烈的动汤。至少目前为止,他的内力可以压得下,使之渐渐平息。
“你不疼吗?你只要吻了我便不疼了。你更可以问我解药何在。如果我不给你,任你武功再高强,也挺不过半年。”她眼中闪过一抹讶异,发现了他竟能抑制疼痛。
那不仅必须他对她没有渴望,也要他功力够深才行。复杂的心绪在她眼皮中翻涌,而苦与涩更是其中不可或缺的主味。
“白某并不介意能活多久。”他不欲多言,拱手为礼,打算照原订计画先去解决小弟的事。
“你连问也不问,是怕我吗?怕到死也不肯问我要解药?是料定了我必然不会给,还是不屑向我要?”她轻功一使,想抓住他手。
白煦逸开三丈与她保持距离,知道自己不能闻到女性体味,不能近女生;再无礼,也得退得老远。
“赵姑娘,在下无意唐突。你会下毒,有你的原因,你肯不肯给解药,白某不能强迫。何况尚有许多时日,并不急。”
“如果解药是得与我同床呢?你肯吗?”她抖声问。
白煦怕的便是解药必得糟蹋别人而取得,所以问也不曾问,更何况去做呢?休说是赵紫姬或其他女子,就算是他心所念的叶盼融,他也不会下手。
任何必须经由伤害他人而得到自身平安的事,他根本不会去想,更遑论去做了。
床第之事,只能因为两人互许而寻求另一种圆满的升华,不能有其它目的。
“你说呀!”
“白某不愿践踏任何女子。”
“但你昨日却亲吻了她!”她低头轻语。
他们都知道,那位“她”是谁!
白煦平和的俊脸不自在的染上赧色。天!那时他竟无所觉外边有人!不过,他并无意让这事成话题讨论下去。
“对不起,在下先走一步——”
“如果你不能喜爱我,那就恨我、讨厌我吧!”她语气中难掩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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