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吃了一颗,结果……
“你看看我这副可爱的样子,我哪会在你酒里下毒!你分明冤枉我。”
“是吗?那我不喝,你也可以滚了。”目光瞬间一冷。
她觑了他一眼,他正闭目休息,心又咚咚震了几下。他是吗?是她的救命恩人吗?
她拾了一瓶酒,蓦然起身,一脸壮士断腕的表情。
“好,我喝,喝完你可别后悔。还有,待会喝了我的酒,我要向你打听一个人,你不准离开,一定要回答我。”
举酒到眼前,她瞪得快斗鸡眼,豁出去了。
“死就死。”她仰头,猛地灌下一大口,酒液热如火地滚下咽喉,烧灼了胃。
他冷笑。用酒把她灌醉,她想要昏睡在哪里他都不管,只要她闭嘴,别扰他清静。
他侧卧在地,有时拨弄烤火的树枝,有时瞥向她去,只见她粉颊红扑扑的,还打着酒嗝,但就是还站得住。
怎么还不昏?他毫无兴致再与她胡搞,若酒赶不走她,那么休怪他再踹她一脚,让她飞得远远的。
“你还不滚!”
没耐心了,坐起身,他欲拿刀赶人,却听见空灵而悦耳的曲子,似远似近,干干净净的嗓音,把月夜下的虫唧声、夜枭嘀咕,以及蛙鸣声全给比下去,偌大的草原,唯有那美妙得不似在人间的嗓音存在。
他迷惑地仰首,只见夏桔梗眼迷蒙,笑得醉人,粉颊嫣红,绛唇哼曲儿,身体随曲儿轻轻摇摆。这就是她喝酒后的醉态?
他覆住刀的手缓缓收回,转了向,取一壶酒,黑眸半信半疑地瞅着她,想看她要变出什么花样来。
“呸!这是什么酒?”喝了一口酒液,解索衡大皱其眉。这酒实在难喝极了!淡而无味,失败之作,竟还花掉她所有的积蓄,她是笨蛋吗?
随着曲儿的一波小高潮,她不再只是摆荡柳絮般的娇躯,左手轻拾,似转花般地扬起齐眉,右手如漩涡般转着举高,同时玉足脱去绣鞋,随着曲儿轻盈地舞着。
解索衡差点把酒喷出来,怔仲了会儿,焦味飘散,因为她把一只绣鞋不小心蹋进柴火堆里了。
“臭死了!”那只绣鞋多久没洗了?
夏桔梗绕着柴火堆绕呀跳呀,舞到了他身后,俯身,朝他明媚笑了。他的心蓦然一紧,鼻端闻到她身上的香草味儿,淡,却教他记住了。
她越跳越激烈,转的范围加大,手足粗鲁。完全失去了跳舞的美感。有时跳到远处,她总会再跳回来。他希望她就跳到她家去,别在这里烦他,但一次次失望。
她究竟要跳到几时?解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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