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里,他在焦急的等待着期货兑现得到的大笔财富,暂时忘记了其他需要!今晚,远方的她和她提醒到今天是他自己的生日,使他不由自主地回到了出生的原点,原始的需要无法压抑地喷薄而出,猛烈地、不可阻拦地击溃了他的意志。此时,一切不复存在,他只需要温柔的、原始的抚慰,哪怕只是坐在对面的一个实体的女性的呢喃细语、一曲轻呤的哼唱、一串柔软的唠叨
夏夜的风似乎早已静止不再流动,窗外的树木毫无生气地承接着路灯暗淡的光辉,一切是那么不可思议的安静。陈星意识到自己已经汗流浃背时,才发现回来忘了打开空调。
今晚前前后后喝下的啤酒应该不止两瓶了,他现在感觉肚子很胀,胃也隐隐作痛。虽然开了空调一会房间里凉了不少,但他发现自己的汗水似乎淌得更多了,伸手一摸,“冷汗?!”盛夏的八月中旬,竟然会出冷汗?他意识有些不妙,空虚寂寞的情绪也忘了,对自己的身体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这还是自己的身子吗?怎么好象我在检视着别人的身体内部呢?”他的大脑竟然如看着一个人体模型、又像是对着电视上看着别人的身体内部,从嗓子眼一直进到食管、胃、幽门、十二指肠,仿佛看到了就在那转弯的地方,十二指肠球部,红红的黏膜下,在溃烂!
一边是即将到手的巨额财富与随之而来的精神享受,一边是行将腐烂消失的躯体与寄附其中的思维世界,他又感触到了少年时星空下感悟到的虚无漂渺:人生到底有何意义?三十二年自己到底明白了什么?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
茫然,只有茫然。
无意识的,他摸到床头柜里的瓶子,抖出一颗雷尼替丁,没有用水帮助,就靠可怜的一点点唾液咽了下去。接着,他又摸起周佳从上海寄来的一种日本产的胃药“胃秘治”,她说前一种药只是调理和止痛,这一种才能治疗溃疡。他觉得有些咽不下去,唾液没有了,走到客厅里顺手从茶几上拿起没有喝完的半瓶啤酒把两片药送进了胃里,好象看着药化开糊在了溃烂的肉上,心里微微的放了下来。
光喝啤酒,没注意吃东西,慢慢的胃不痛了,人却饿了起来。他搜遍了房间,真没什么吃的。一看表,已是下半夜快两点钟,上哪找吃的呢?
此时,一个长长的哈欠不由控制地撑开了他的嘴,累了,也困了。一番折腾下来,他忘记了心理的需要,只是无奈地摇摇头,便爬到床上,拉过被子胡乱地盖在肚子上,双脚互相蹉着蹬掉皮鞋,卷着身子,慢慢地睡了!
房间里,又开始变得凌乱起来。生日,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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