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不开心,便丢开床单,光着身子偎在他的身上娇嗔:“星哥——,你心里没有我,尽讲假话难糊弄我。是不是?——”
这个法子用了好几天,开始是履试履见效,后来陈星的身体有些接不上气了,更影响他情绪的是意料中的一次大跌竟然迟迟未到,说不定中央与香港政府的抗击已经大功告成,陈星真的需要考虑跳哪栋楼的问题了,肉弹的影响力能不急剧减弱吗?还算是冯亦媛长相超凡、身体一流,再加上对技艺的理解不一般,否则陈星心神肉体早产生不了任何反应了。现在,闻着她扑鼻的娇喘和微热的肌肤贴在自己身上,还是有些略微的反应,引得喉咙暗咽了一下,但身体没有动作,他累了。
冯亦媛对他有些心疼,亦不敢过份,心火既起,哪有按得下去呢?过得一会,她还是伸手向下面的小弟摸去,轻轻地揉了一会,眼见有了起色。
“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陈星的手机响了,一个是累一个是忙,正在节骨眼上,都不愿意接,电话就不屈不挠地闹着,冯亦媛忍不住便停下手中的活路,替他把电话接起来。
“您是哦,马总啊,您有什么事吗?...哦,他正在忙着看行情,在另一间屋里哩!我找陈星过来接电话。”然后,她捂住送话口对陈星说:“他怎么只是很礼貌地向我问好?好象口气很勉强,是不是公司有什么麻烦事了?”她这样问有道理,因为刚把公司的股票卖出得到的全部资金,已经通过特别的渠道划回了公司的账上,马总打来的第一个电话理当是感谢祝贺一类的,不应该半句类似的话都没有。看来他只是在对冯亦媛礼貌说话,对陈星也许还有别的意见吧?
(下)
冯亦媛已经离开香港二天了。
现在陈星独自一人留在这里,因为股市的波动还不是太明显,似乎索罗斯们已经早早的就低头认输退出了角逐。已经有人高唱凯歌,半明半隐地赞扬大陆对香港的支持,证明了回归的正确性,也有人说港督选对了,不然不能应付这样得体
这些消息对陈星来说半是欣喜半是痛苦:谁让他当初设定了不利于祖国的恒生指数跌至低点呢?在煎熬的心情中,还有另一个成份,他前天接的电话,马总口气很不客气,竟然指责没有在最高的价格上售出公司股票,让公司损失了多少多少,还说不用回公司做了等等。电话中陈星也很气愤,质问马总当初李志兴要抛还会让公司损失本金,他怎么不说半句呢?马总不理他的话茬,只说他存心不想承担责任,不能再在承运集团服务了。丢下电话,陈星气愤地对冯亦媛说自己不在乎马承运的排挤,至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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