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便默默不语了。
陈星不明白她是为他耽心还是让他的想法吓着了一时无知如何,又提高了一点声音,用很放松的语气再说:“我相信自己的本事,你要么也到香港来,要么我自己在这里奋斗,过不了两年一定能搞到千万以上的财产,再光光鲜鲜地回东江去,给那些落石下水的人看看。怎么样?”
“你还在做青天白日梦呀!要不是我和小娜,你连几天的副总的味道都不可能尝到,都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我劝你还是回来,到老家还是原单位去,好好做一个普通的技术员算了。你真的不是做官搞生意的料。”她好象压着性子在耐心地对他说。
“听你的口气,我们之间不能再”陈星着急地问道,毕竟他已经在近来的一个月里接受了她的感情,已经完全作好了要与她共渡今生的思想准备,所以他更想通过赚来更多的钱,使双方在心理与实际上都获得真实的平等。无论是他的小心眼还是实际的需要,他觉得这样对感情与婚姻都是应该的和公平的。她要是不愿意再保持并继续双方的婚约的话,当然要让他急了呀!这可不是装的。
“你是说婚姻,我们没有定过这样的事吧?因为我已经准备要在元旦结婚了呀!他是中央高检局任副局长的儿子,也是我在哈佛的同学任天云,他一直追我,所以这次我回来就答应了他。没有因为我对你的关心让你产生误会吧?”
“你,怎么这样?”他真急了,一时转不了弯,老毛病就犯了。
“哦,我爱人和我约好今晚要去见小娜她爸爸,就不能和你多讲什么了。你好自为之吧!”说罢,她轻轻地挂上的电话。
他想到这里,不禁为世侩的女人苦笑。转念又想:“她不会是这样的人吧?毕竟上过哈佛这样的名校,不应该和街头长大的小女孩子一样那样看重金钱,她家也不少那几个钱呀!这一个月同床共枕的感情也不是假的嘛。”于是他决定振着精神,起来好好地盯着股市,等待奇迹的出现。
睁开眼睛他就翻身起来,正想穿上衣服,却发现房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