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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仁听她说的有理,一下泄了气:“如此这般,似乎送酒也不是劳什子好主意——”
“酒央对主公有忠诚之心,我定会帮他达成愿望。”季愉语气一转。
阿仁一时摸不清她是怎么想,怔问:“贵女为何对此事如此尽心尽力?”
季愉神秘兮兮地嘘一声,道:“你之前不是问过,我到此地做何打算?现我答你,我正是冲着这酒来的!”随之她一招手,阿采将随身包裹打开。众人伸长脖子看,见布包的竟是一个陶瓮。季愉挪开了木瓮盖,空气中便散开了米香。
“此米莫非是——”阿仁惊异地拿手指着瓮里的大米。
季愉点头:“此乃食医挑拣只供主公食用谷物。”
莫离摩拳擦掌:“好。我要将好酒掘出来,必定有中。”
阿仁把脑袋瓜抓抓,还是不大安心。
季愉向阿采使个眼色。阿采接到,在跟随莫离出去时顺便把门带上。
知道了季愉有话单独与自己说,阿仁硬着头皮跪坐下来。抬抬头,见季愉乐呵呵地望着自己,不知为何,自己心里一虚,身子弯下自然矮了一截。
季愉语重心长说:“阿仁,我知你与莫离不同,莫离不比你聪慧。”
阿仁当场闹了个大红脸:“贵女!”
“阿仁,此事重大,然我信你。”季愉看着他眼睛说。
阿仁从她眼里看出她不是在开玩笑,肃穆神色:“贵女,请言明。”
“汝可知,乐芊夫人已无子嗣。”
阿仁眉头皱了皱,呐道:“闻祖父说,乐芊夫人有一子,不幸于幼年夭折。”
“是。如今主公子嗣,皆是媵妾所生。”季愉说到这,忽然觉得乐芊夫人的处境与自己竟有相像之处,在乐邑里皆是孤寡伶仃的,无真正有血缘关系的人。
转念间,思起了食母姜虞曾说的一句话:我曾在乐芊夫人身边服侍过。若吕姬待贵女不好,求于乐芊夫人未尝不可。
“贵女乃何意?”阿仁不知觉中,已是口含敬意询问。或许,在季愉当他做自己人推心置腹的刹那,他甘愿向她俯首称臣。
季愉收回刚刚放开的心思,专注于眼前此事,道:“酒央之心,必是得由乐芊夫人转告主公。防人之心不可无,为免小人利用此事祸害酒央。想当年主公熟读易经,让酒央藏酒,不定正是为此而准备。乐芊夫人了解主公,必能知你所言非假。阿仁,听明白不?”
阿仁边听,后背流出一层冷汗,对季愉的话只有点头的份。
季愉点到为止,不再多言。她相信,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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